但她咬着唇,死死忍住。
——她还是不服输。
洗完澡后又睡觉,再醒来时已是下午,听到郁承在耳畔轻柔唤她:“宝贝。”
怀歆含糊地应声,先被喂温水,而后嘴边触碰到点甜味儿,是他用塑料小叉子递过来水果。男人端着个盘子,上面有切好芒果、猕猴桃,还有洗干净红彤彤草莓。
个晌午没吃饭,腹中空空。怀歆微启红唇,任他温柔地喂她吃东西。
将他们笼罩在片雾霭里,什都看不见。
与她在起就是什都忘掉。
——那些虚以委蛇假面,不得行差踏错分寸感,高悬于头顶剑柄,赌场中高高叫注声浪,在他这里全部都被抽掉,消弭。
剩下只有她,唯有她。
喝醉也只想着她,现在也只能看得见她。
水果凉凉甜意咽进喉中,很舒服,怀歆清醒点,轻缓抬起睫,躺在床上凝视着他。
她眼尾还有点残存薄雾,就那睨着他,幽然地说:“看得出来,哥哥是真很想。”
温水舒张缓和,外面崭新瓷砖上漫出来,浸地板上铺陈昂贵羊毛地毯。怀歆攀着郁承肩寻到他唇,无言地告诉他她也想他。
湖面里浮动着涟漪,他们与对方接吻。
怀歆指尖碰到先前池边冰冷瓷质边沿,钢制扶手倏忽起雾。温暖流水沒过她脊,玫瑰花瓣是漂泊装饰。
纤长眼睫染着潮气,湿漉漉,像是将坠未坠泪。
视野里白茫茫,只看得到彼此。在这刻被郁承温暖拥紧时候怀歆真很想开口,在他耳边说出那句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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