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写字楼出来之后,郁承站在街边慢慢抽完整根烟。淡淡烟草气味充斥鼻息,他咬着烟,给怀歆发消息:【宝贝在做什?】
她很快回复:【在家看电影!】
郁承低敛下眼
“你真不生气?”视频里郁承眸光略深,轻叹声。
他好像希望她生气似,怀歆眨眨眼,娇俏道:“好吧,其实有点生气。”她扬扬眉,“哥哥打算怎补偿?”
男人看起来眉眼舒展些,勾起唇角,低缓笑道:“怎样都行,都听你。”
“这样啊。”怀歆悠悠笑道,“那就先收着啦,想好再告诉你。”
第二天郁承在办公室里待整日,会议个接着个,连喝口水功夫都没有。怀歆发给他些自己穿学士服纪念照片,明眸善睐,在人群中十分惹眼漂亮,郁承抽空浏览,保存下来,并选张用作和她聊天记录背景。
着声音瞠他:“你这说是什话?”
“谢家门楣多少人高攀不起,们是近水楼台,知不知道有他们支持以后,你会得到多大助力?”
郁承注视着她,嗓音不疾不徐。
“母亲是不是有点太急功近利?”他说,“刚稳住脚跟,您就弄出这大动静,是生怕父亲信任吗?”
这话倒是说在点子上,许琮怔,沉默下来。
又连轴转好几天,好不容易又捱到周末。差不多十点钟时候,郁承才结束所有工作。乘电梯下楼时候意外碰到潘晋崇,他颔首问好:“小叔。”
“阿承。”潘晋崇温缓笑笑,关心道,“怎样?还适应吗?”
“挺好。”郁承谦逊说,“不过毕竟是初来乍到,还要多跟小叔学习。”
潘晋崇朗声笑起来:“你这孩子惯会说这些漂亮话。”他顿下,“也好久没见,改天起吃顿饭。”
郁承弯唇颔首:“定。”
潘晋岳虽已是强弩之末,但再怎说也是家主。他如今仍是在坐山观虎斗,若是天平两端失衡,还是要着手调整,到时候说不准会将郁承原来那份也收回。所以此事还需缓行,等掌握更多实权再说。
“行吧。”许琮颦眉,“你自己谨慎行事,不要被人拿住把柄。”
郁承淡淡应:“知道,母亲。”
第二天是个星期六,怀歆毕业典礼日子。郁承原计划去学校接她,现在困在香港也抽不开身,遗憾地同她道歉,错过她人生如此重要时刻,怀歆却反过来笑着安慰他,说这没什。
学校会进行直播,也有专门摄影师拍照,到时候都可以传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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