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他的独一无二,他的灵魂伴侣,他无可取代的soulmate-
潘氏集团是一架庞大的机器,并没有那么容易整顿管理,郁承短暂地歇过两日之后,又要回到香港主持大局。
博源的工作是彻底不做了,但是哪怕不能在前台岗位任职,郁承和管理层的良好关系还是让他能够作为LP(LimitedPartner,有限合伙人)出资,届时基金的收益也要分成。
研究生的课程表没有那么紧,怀歆周一到周三在北京上课,周四的时候就直飞香港。
潘晋岳已经不来公司,董事长办公室仍旧保留,是郁承为他留的最后一点体面。
哪怕她实习没有参与那个项目,或者他没有去稻城,他们擦肩而过,最后肯定也还是会以某种方式相遇,不会错失彼此。
——起初只是觉得怀歆很有趣。
人生孤寂,他想寻消遣,却发现晨昏游戏,同样要求他交付自己的真心。
比怀歆多出九年的阅历和时光,郁承应当在情绪把控的势能上占尽优势,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天平两端开始逐渐向她倾斜。
也许在比澳门更早的时刻,他就不再想着和她争什么输赢了。
窗外的夜色浮动着沉霭,他低敛下眼,交拂的呼吸渗出一层薄薄的热度。
没有下雨,却有潮湿的感觉覆在地面。
郁承蓦地笑了下,轻声问她:“那你知道你是我的什么吗?”
“什么?”夜色朦胧,怀歆近距离地看他。
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暗昧中闪着细碎的光,像是粼粼的月色。
郁承的办公室就在隔壁,除了几个能在集团里说的上话的高管,基本上这一层不会有任何人到访。
这还是怀歆第一次来到潘氏大厦。
站在
想体贴她,疼惜她,更想拥抱她,占有她。
他似乎从未和任何人拥有过这种熨帖般的亲昵。唯有和她。
连在匹配上好事多磨的性都是美妙愉悦的,无比默契。如同钥匙和锁,他们天生一对。
她是他的什么呢?
是他的小玫瑰,是他拼尽全力也要保护的人,是他的软肋。
郁承的气息循过来,捧住她的脸,温柔地亲吻下去。
在玫瑰峡谷赏日落的时候,怀歆曾对他说过,也许人与人之间的确是有缘分的。
如果她实习没有参与那个项目,没有跟着一起去Printer,或者是他没有去稻城,他们没有在酒吧相遇的话,是不是现在就不能一起看这么美的风景了。
这样的假设并不实际,而现在郁承心想,他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人与人之间是有缘分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