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熙挑挑眉：“有
蛛丝马迹，就不是虚无缥缈。”
西羽低下头：“谢谢告诉
这些，但对于现在
来说，不安分守己、就要面临再被重置危机，所以什
也做不。”
“没让你做什。”罗熙耸肩说：“只是给你个
“不是那个意思。”罗熙表情很阴沉，努力控制音量：“也不知道为什梦见你，梦里和你在另外
个副本中，你头发很长，性格也很冰冷，和现在截然不同。”
西羽越来越不知道他在说什。
罗熙：“其实做奇怪梦也没在意，直到今天听同事说，你原来是个挺成功主播。好奇心难耐，便动用点小手段，查查之前资料。”
西羽从漫不经心变成脸震动，立刻拉住他胳膊问：“有重置前资料吗？”
罗熙直起身子，摇头道：“只要被重置，不管多知名，面向人造人资料库都是会删干净，这是公司规矩。但是从另外个老牌主播副本记录里发现这个。”
来这娘炮？”
“没别意思，只是这些伤疤本不属于你。”西羽摇头：“而人能看清自己脸，也容易看清自己心。”
罗熙沉默片刻：“记忆清除技术很成熟，你最好别每天琢磨这些虚无缥缈。”
西羽并不反驳，点点头：“嗯。”
罗熙沉默迈步。
他微微转动站姿，手心以不易察觉角度露出个小小显示屏。
虽然距离很远，但西羽视力超群，还是看得清二楚：屏幕上是张陌生男主播照片。男主播似在某个热闹场合，背后有不少穿同样制服主播路过，值得注意是……在照片极易被忽视角落里，竟然站着长发及腰、眉宇傲慢西羽！
西羽张大透亮眼睛，想要伸手去触碰，就像在小心翼翼地触碰另外个世界。
“好，这里监控很密集。”罗熙立刻收起电子设备：“应该从来没见过你，可潜意识里却有关于你记忆，说明至少从前、认识从前你。”
这句话多可笑，却对西羽弥足珍贵，他无声地望着罗熙眸子中自己倒影，片刻温和淡笑：“你不是刚说，记忆清除技术很成熟、别惦记虚无缥缈东西吗？”
西羽问：“周围已经没人，你跟着到底想说什？”
罗熙停步，又迈步。
西羽很耐心，谆谆善诱：“说吧，不会介意任何事。怎出副本性格都变扭捏？”
罗熙再度停步，忽然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开口：“昨晚梦见你。”
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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