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阳光明媚,嵇明雨这觉睡得舒坦,直到十二点才起床,
手机上有两个来自许勉未接来电,还有连串微信消息,嵇明雨点开傅时安头像,说是厨房里给他留粥,别忘喝。
“啧。”稿子写完嵇明雨心情也跟阳光样明媚,敲着键盘回个wink猫猫表情包。
有点开许勉头像,连串语音通话未接听,他回句什事儿,就洗漱
“嗡嗡嗡——”手机震动将傅时安从那股无助悲伤里拉回来,等到震动停下,傅时安才那阵情绪里走出来,手机再次不依不饶地震动。
“喂,”傅时安按接听,他刚醒,嗓子还哑着,这声格外低沉粗狂,“什事?”
“喂,你”电话那边同样喂声,之后停两秒才问:“你是谁?傅时安呢?”
傅时安:
他挪开手机看眼来电人,清清嗓子道:“羊仔,你大清早发什病?”
夜色沉沉,窗外弦月高挂,银纱从窗台落下,笼罩着木制相框里揽肩而立两人。
傅时安盯着那张照片,透过月色看着大学时期嵇明雨笑容灿烂。
他以为自己能够坦然,做四年好室友,好朋友,好兄弟,他应该习惯。
却还是会因为嵇明雨无心之举撩拨得心烦意乱。
他实在是高估自己,两年分别,420公里距离,不见面不思念,他以为能够止那些不该有心思。但是在知道嵇明雨分手后,依旧脑袋热做决定。
“”这熟悉地语调,许勉认出人:“你这声音什情况?”
“感冒,”傅时安咳两声,又问:“这早打电话什事?”
“也没什事儿,就是下周到五。”
傅时安嗯声,掀开被起床又接着说:“你票是哪天?跟明雨去火车站接你们。”
“呃”许勉那句不去泽芜硬生生憋回去,迟疑下说个时间。
弦月被飘来云完全遮盖,那层朦胧光也像是被风吹散。
嵇明雨还在看着他笑,笑得傅时安心里雨云也被风吹得飘回来。
傅时安忽然坐起身,将那两张相框扣在桌上,好像不看就能不想似。
明明想远离却还是止不住再靠近。
不知道什时候睡过去,迷迷糊糊地做宿梦,梦里会儿是大学时候穿着T恤踩着人字拖嵇明雨,傅时安在他身边,他们嬉笑怒骂,好不肆意。会儿又是西装革履成熟稳重嵇明雨,身边站着穿着粉蓝裙子月亮妹妹,他们笑得开心,恬静美好,而他只是无人角落窥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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