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额外帮忙给什么建议,也别收别人送的谢礼,更别让人晚上送他回家。
不料,想象中的反感没出现,傅时安倒是忽然笑了一声。
雨滴砸到伞面上隔绝掉了四周的喧嚣,这笑声很低却很清晰,嵇明雨一脸莫名其妙,问他:“你笑什么?”
这难道不是为了你一个恐同青年好?
傅时安又将伞往他那边倾斜了一点,嵇明雨忽然有些不耐烦:“你手残废是吧,举个伞都举得东倒西歪,我来。”
说完便伸手去夺伞柄自己上手,傅时安却没松手,任由嵇明雨握着他的手背,嵇明雨用了些力,也察觉到傅时安无声的坚持,他不着边际地想着“他的手真热”抬眼准备说话,忽然听到傅时安开了口:
“你不是说爱情是不分性别的么。”
嵇明雨一愣,就这么握着傅时安的手僵持在路边。
雨滴噼里啪啦的在伞面上敲起了鼓点,掩过了无人知晓的心跳声,连同雨雾都被开始变得氤氲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