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凑过来,扶着她靠在软枕上,银盏再坐到旁边,口口地喂。
暖汤下肚,殷蕙觉得舒服些,吃完简单漱漱口,就又躺下。
今日魏曕仍然放假,魏楹那机
心情不好,魏曕再也没能入睡,直躺到天微微亮,马上起来。
来后院用早饭时,发现只有乳母、衡哥儿在。
虽然他就是为衡哥儿才过来,没看到殷氏,魏曕还是皱皱眉。
银盏低着头走到他面前,轻声解释道:“禀三爷,夫人身子不适,今早就不吃。”
夫人每次月事第日都会腹痛,以前都忍,今早大概实在撑不住吧。
虽然她动作很轻,还是发出声音。
“你在做什?”
帐子里传来男人冷漠声音,殷蕙无奈道:“月事来,换条裤子。”
等等,魏曕没动静,殷蕙也就忙自己去。
等她重新钻进被窝,抓着被子瑟瑟发抖回暖时,发现魏曕翻个身。
魏曕是个闷葫芦,他心情好时候话都不多,如果他刻意不想说话,别人更休想套出来。
那十年里,因为魏曕这糟糕脾气,殷蕙没少生闷气,人家睡得好好,她在被窝里睁着眼睛猜测他究竟在想什。
幸好,她再也不会犯这个傻。
软话也说,魏曕不理人,殷蕙翻个身,裹裹被子自己睡。
不知什时候,殷蕙忽然醒。
魏曕不以为意,见儿子吃得欢,这大点人竟然吃小半碗南瓜泥,他心情也好些,吃完饭逗逗儿子,便去书房。
殷蕙连逗儿子心情都没有,躺在被窝里,动懒得动。
“夫人喝点红糖银耳汤吧,肚子里没东西也不行啊。”银盏端羹汤进来,瞧见主子苍白虚弱脸,心疼得不行,三爷也真是,她都说夫人身子不适,三爷也不知道进来瞧瞧,点都不会怜惜人。
“你喂吧。”
殷蕙有气无力地道。
殷蕙试探着道:“三爷?”
魏曕似乎不太耐烦地嗯声。
殷蕙就道:“月事来,这几日您担待些。”
魏曕沉默。
他原本就打算晾她段时间,让她反思己过,没想到竟然会撞到她月事,那接下来六七日就算他不过来,她大概也不会发觉他其实是在故意冷着她。
身子感觉不太对劲儿。
看看外面,片漆黑,殷蕙犹豫片刻,悄悄坐起来,再从床脚爬下去。
眼睛习惯黑暗,殷蕙从桌子上找到火折子,去净房。
点亮这边灯,殷蕙检查下裤子,果然来月事。
殷蕙提着灯回到房间,手打开扇衣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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