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没什兴趣,但她既然
魏曕饭后就洗过脸,率先坐到床上,看她慢条斯理地洗手净面通发,午后阳光照亮半间屋子,穿着件红缎夹袄女人会儿走到光线中,会儿又回到暗处,为这安静屋子添份灵动与生气。
终于,她朝床边走来,白皙纤长双手绕着胸前缕长发。
“您怎直看着?”
殷蕙自然早就察觉他注视。
魏曕将人拉到怀里,鼻子贴上她后颈:“月事又该来?”
“衡哥儿怎还不睡啊?”殷蕙低头逗儿子。
衡哥儿乖乖地趴在娘亲肩头,与刚刚四处爬来爬去活泼小子判若两人。
其实就是玩累,困。
殷蕙在次间里绕三四圈,再看,衡哥儿已经睡着。
魏曕挑开帘子,用眼神示意乳母进来。
起过继事,只说梦见长子哭诉无人继承香火,尽量将殷蕙摘出去。哪怕次子儿媳猜到真相,只要殷蕙不承认,夫妻俩就没什可闹。
殷蕙自然配合祖父。
家人用饭时,殷蕙依然只陪祖父说话,没有特意去关注殷阆。
赵氏做贼心虚,很怕她会告状,直到殷蕙离开,赵氏才放下心来.
殷蕙回到王府时,衡哥儿居然还没睡午觉,与魏曕在暖榻上玩得欢快。
殷蕙闻言,半是嘲弄半是揶揄地道:“您记得可真准,就这几日吧。”
既然如此,魏曕便不再浪费时间。
帐子里升腾起热意,殷蕙此行收获不小,既知道殷蓉要嫁谁,过继殷阆事也得到祖父首肯,心情轻松下来,身子也更放得开。
“三爷,您对家里事感兴趣吗?”
事后依偎在起,殷蕙软绵绵地问。
乳母抱走衡哥儿后,殷蕙不由地捶捶右边肩膀,朝魏曕道:“衡哥儿长得快,都要抱不动。”
魏曕看看她轻轻捶打手,道:“下次直接叫乳母进来哄睡。”
殷蕙又不愿意:“衡哥儿想,也想多抱他会儿。”
魏曕再也无话可说。
两人进内室。
魏曕将布老虎藏到枕头后面或被子下方,衡哥儿笑呵呵爬过去,再把布老虎翻出来,那炫耀小表情,仿佛他做件很不起事。
不过衡哥儿更想娘亲,看到殷蕙,便弃布老虎往榻沿这边爬,小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凉凉”。
殷蕙抱起胖儿子,视线偏,就见魏曕正默默地打量着她。
殷蕙灿然笑:“祖父已经回来,没忍住,多陪他老人家待会儿。”
魏曕不懂她为何要说这个,他并没有责怪她回来晚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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