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明察秋毫,魏昳可不信冯腾小动作能逃得过父王眼睛,与其贪功,不如说实话。
燕王看向魏曕、冯腾。
魏曕垂眸,冯腾尴尬地挠挠头。
燕王没有追究这点小
燕王点最小儿子五爷魏暻同行,大四个分别出发,晌午再在山脚下汇合。
每位爷都只能带个护卫、两个负责搬运猎物。
魏曕出发前,瞥见护卫队里冯腾悄悄朝他比划个手势,让他去西山。
冯腾昨日跟着冯谡来这边巡山,肯定摸清些猎物出没位置。
可魏曕不想作弊,进山不久,他就往东边去。
燕王府四处还片漆黑,魏曕个人用早饭,披上大氅,带着长风走出澄心堂。
夜色如墨,天上繁星点点,有黯淡,有明亮引人瞩目。
兄弟五个出门时间差不多,路上遇到彼此,再起去勤政殿等候燕王。
天微微亮时,父子六人带上护卫队,快马加鞭地去虎啸山。
骏马跑得快,无风也起风,魏昳只觉得自己脸都要僵掉,耳朵更是早早没知觉。
便宜,什邋遢样也都是美。
魏曕将梳子递给她,转身坐到她面前。
殷蕙试试,怎样都得放下被子才能方便动作。
无可奈何,她只好将被子掖在腰下,放开两条胳膊帮他梳头。
打哈欠时候,梳齿不小心扯到他根头发,她察觉力道受阻同时,魏曕吸口气。
倒是魏昳,同样注意到冯腾手势,笑着去西面。
晌午汇合时,魏曕只打到两只野兔,与魏旸收获差不多。
魏昳竟打到对儿大狐狸,还从狐狸窝掏出两只小狐狸,关在笼子里,活蹦乱跳。
燕王总算夸夸他:“老二今日运气不错。”
魏昳笑道:“儿子是占三弟便宜,冯腾都给三弟指明方向,三弟不愿取巧,儿子就偷回懒。”
“冷吗?塞外风更冷,你们几个从小养尊处优,都没吃过真正苦头。”
燕王马当先,跑着跑着,回头看看儿子们,很是鄙夷地道。
“都是托父王福。”魏昳拍马屁道。
燕王哼哼。
行人到达虎啸山脚下,天也亮,他们来得早,冯谡与三千兵马更是昨日就来,早早将虎啸山搜个遍,再在四周包围起来,杜绝刺客行凶可能。
殷蕙赶紧松力道,再弥补般替他揉揉脑袋:“您别生气,不是故意。”
魏曕猜她还不至于胆大如此。
梳好头,魏曕转身,看她眼。
殷蕙笑笑:“天冷,您别忘披上大氅。”
魏曕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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