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曕移开视线。
也不知是白天吃过,还是他自己心虚,这晚魏曕睡在前面。
念头刚落,里面传来夫人声音,叫她们去伺候。
二女前后入内,就见夫人穿着中衣坐在寺院客房简陋梳妆台前,男子发髻依然整整齐齐,只有张脸红得像喝醉酒,眼波亦残留迷离。
“梳头吧。”殷蕙有气无力地道,桌子下条腿还隐隐发抖。
等她换成女装戴着面纱走出来,就见魏曕抱着衡哥儿,神色已经恢复如初。
回城路上,魏曕仍然陪衡哥儿看外面风景,殷蕙靠在另边车角,困得睁不开眼睛,睡又睡不踏实。
魏曕走到她面前,抬手摸摸她头顶男子发髻。
就在殷蕙不明所以时候,男人温热大手突然顺着她侧脸往下挪,熟练地撑开她领口。
明明那冷人,却能面不改色地做这种动作。
时间根本不容许,殷蕙紧紧捂住他手:“您就不怕佛祖看见吗?”
魏曕另手抓住她肩膀将人提起来,在她头顶道:“已经见过。”
明明都认出,也猜到您身份,都没有冒然相认,过后他肯定也不会对那些人说。”
魏曕脑海里便浮现出谢怀安认出她时眼神。
“衡哥儿该醒,回去吧。”魏曕突然勒住缰绳,不容拒绝地道。
殷蕙只好挑条最近山路,与他提前返回东山寺。
衡哥儿还睡得很香,甚至还打着小呼噜,金盏都没用叫醒乳母,耳朵贴着门板听听,就来复命。
魏曕偏头看她几次,见她脸上被他留下手掌压痕已经消失,放下心来。
马车沿着原路返回,最后停在燕王府东门外面。
殷蕙面色如常,只是下车时,那条腿还没缓过来,落地时差点跌倒。
魏曕大手及时扶过来。
殷蕙抬头,狠狠地瞪他眼。
殷蕙就想起那晚佩戴佛像吊坠,如果那吊坠真能把人间发生切禀报给天上佛祖,魏曕大概已经被佛祖用雷劈焦。
不知过多久,隔壁房间传来衡哥儿笑声,小家伙醒。
殷蕙被他捂着嘴,只能用眼睛提醒他。
又过盏茶功夫,魏曕衣衫齐整地去外间。
金盏、银盏守在外面,面面相觑,进去伺候夫人吧,刚刚好像听到点动静。
殷蕙看向魏曕。
魏曕冷声道:“等他醒再动身。”
殷蕙便让丫鬟们备水,她要擦脸。
睡也睡不多久,殷蕙索性坐到椅子上,正要叫银盏帮她解开发髻,魏曕进来,叫两个丫鬟下去。
殷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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