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竹筒盖子上有个透气小孔,衡哥儿凑过去看。
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怎着,衡哥儿脸上没什稀奇情绪,三郎急,干脆打开盖子。
这下好,衡哥儿刚要再看,个拇指长短粗细黑蛐蛐跳出来,众人只见黑影闪,再去找,那蛐蛐竟然是朝女眷们这边来。
纪纤纤是真怕蛐蛐,见此惊叫声,跳起来就往门外跑,花容失色。
二郎自从去年被祖父惩罚禁足,出来后老实不少,可他骨子里就是个皮,眼看蛐蛐跳到自己这边,他立即将什
天气热,穿得少,衡哥儿行动更加敏捷,不但走得熟练,跑起来也不怎会摔,只是跑得摇摇晃晃,像个小鹅。
以前衡哥儿最喜欢找四郎,但四郎好静不爱动,总是躲着衡哥儿,再加上三郎喜欢他,衡哥儿遂与三郎成好伙伴。
“看,这是蛐蛐。”
三郎牵着五郎走到厅堂东南角落,仿佛这样大人们就看不见似,再从袖子里掏出个小小竹筒,让衡哥儿看。
徐清婉看向三郎乳母。
神采,心思可能都飞到龙舟赛上,哪有点要睡觉意思?
可魏曕困,白日操练身体疲乏,刚刚又与她来回,那酣畅余韵更加助眠。
“睡吧,有话明早再说。”
他翻个身,用后背对着她。
熟悉字眼拉回殷蕙思绪,看向魏曕背影眼神也复杂起来。
乳母额头冒汗,三郎调皮,每次来请安前她都会千叮咛万嘱咐,最近三郎喜欢玩蛐蛐,走哪都带着,今日过来时她还特意检查遍,哪想到竟然还是被三郎藏蛐蛐带过来。
乳母想请罪,却又只知道此时不是时候,只能深深地低下头。
纪纤纤笑起来,对殷蕙道:“三弟妹怕蛐蛐吗?反正怕,黑乎乎大虫子,现在五郎被三郎带起兴致,你就做好五郎向你要蛐蛐准备吧。”
这话其实是在嘲笑徐清婉没教好三郎,竟让三郎带蛐蛐来这里。
殷蕙没有理会她,有些担心地看着衡哥儿,蛐蛐那东西乍看确实吓人,儿子还没有接触过什虫子,会不会被吓到?
只要他困,就什都要留到明早再说,赛龙舟趣事如此,纳温如月做妾大事也如此,可真到明早,他紧锣密鼓地洗漱更衣用饭离开,哪还有时间再说?
爱说不说,她也懒得问,左右到端午,消息就会在王府传遍。
重新躺下,殷蕙也背着他睡.
四月底,殷蕙带着衡哥儿去徐王妃那里请安。
徐王妃还没到,见衡哥儿要去找三郎玩,殷蕙就放小家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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