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好好帮她搓遍,冲干净,殷蕙刚坐到浴桶里准备舒舒服服地泡泡,魏曕回来。
“三爷,夫人在沐浴。”
殷蕙听到银盏声音,然后就是魏曕脚步声,朝这边来,下刻,门帘挑起,魏曕跨进来。
金盏识趣地退下,从外面带上门。
魏曕看眼殷蕙,径自宽衣解带,提着桶水走到屏风后面,
上辈子这时候,魏曕还在因为与冯腾比武间接导致冯家父子双双离开卫所而被燕王迁怒。其实这事对魏曕而言纯粹是无妄之灾,但燕王就是个倔脾气,魏曕是他儿子不假,冯谡却也是跟着燕王出生入死心腹,宛如左膀右臂。因为儿子导致他失去麾下第猛将,燕王便处处看魏曕不顺眼,虽然也允许魏曕随行,到围场却没让魏曕参与狩猎。
这种迁怒,直持续到次年魏曕在战场立功才消失。
而在这期间,魏曕心里窝火,来她这边次数也少得可怜,在围场时候,魏曕更是沉默寡言。
那时候殷蕙,又害怕他,又心疼他。
这次,切都不样,他们家三口都可以好好地享受番.
究人,天天与群汗气冲天士兵待在处,真不知他是怎忍下来。
魏曕没理会这调侃之语,他向来将差事与私事分得很清。
“衡哥儿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魏曕靠到车板上,舒适地出口长气。
殷蕙:“他好着呢,倒是四郎,瞧着蔫蔫。”
魏曕便皱皱眉:“二哥也真是,明知四郎身子弱,带出来做何。”
七月二十五,行人终于抵达松林围场。
围场外侧修建别院,因为可能两三年才过来趟,燕王没有大兴土木,别院修建得跟大户人家普通宅院差不多,只院墙建得更高。
殷蕙与魏曕分到进小院子,夫妻俩住在上房,乳母带着衡哥儿住西厢房,丫鬟们住东厢房。燕王其他子嗣分到都是这样院子,大家共用个厨房。
今日要做就是好好休息,殷蕙进屋便趴在次间榻上,懒洋洋不想动弹。
直到水房送水来,殷蕙才去沐浴。
殷蕙:“可能觉得越娇气越难养吧,左右有郎中随行,应无大碍。”
说着,她将盘切好梨片端到他面前。
梨片切得薄薄,晶莹剔透泛着水光,入口甘甜多汁,生津解渴。
夫妻俩挨着吃光盘,殷蕙将盘子放到小橱柜里,回头,就见魏曕闭着眼睛,要打盹,虽然面带赶路疲色,眉头却是舒展。
殷蕙不困,靠在另边车角,对着魏曕俊美脸出起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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