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心里乱乱,见金盏还在笑,忍不住数落道:“怎不早点告诉?”
金盏解释道:“这不是想给您个惊喜吗,前阵子整个府里都阴沉沉,时机不对,说您也只能偷着高兴,再说,们也想多等等,免得变成空欢喜……呸,定是真,瞧这破嘴!”
殷蕙被她逗笑,目光期待地看向院子。
郎中住在王府前面,来回来去要走很远,魏曕牵着衡哥儿先回来。
见殷蕙还没出发,魏曕有些意外。
金盏便咳咳,直言道:“您自己没发现吗,您这个月月事都迟十多天。”
女子月事再规律,慢慢都会有个变化,可能去年是月底来,今年就变成月中。
殷蕙上次月事还是正月下旬来,如今是三月初,可不正是十来天。
看金盏掰着手指头算遍,殷蕙人都懵。
就算重生,她还是她,魏曕也还是魏曕,怎上辈子只衡哥儿个,这辈子就变?
后来,气出够,汗也出身,软绵绵地给他抱着。
魏曕有下没下地拍着她背:“回头好好教教衡哥儿,别什话都乱说。”
殷蕙:“你教啊,白日教他背诗认字已经够累,你倒好,有事就躲卫所里享清闲。”
旁人只看到衡哥儿聪慧可爱,殊不知那里面也有她功劳。
魏曕沉默,次日早上,殷蕙要去魏杉那边看看准新娘,因为要留在府里等着嫁妹妹魏曕果然牵着衡哥儿单独谈话去。
殷蕙沉住气,拍拍右边胳膊道:“可能扭到,有点抬不起来,让银盏去请郎中。”
魏曕皱眉,走过来要替她检查。
殷蕙就假装喊痛。
魏曕只好陪她等着,衡哥儿亦皱着小眉头,担忧地守在娘亲身边。
又过刻多钟,府里擅长给女
还是说,这次月事延迟也许只是因为别原因,并非有孕?
银盏道:“夫人若是着急,咱们这就去请郎中?”
抢二姑娘风头就抢吧,主子心里踏实才是第位。
殷蕙确实顾不得那多,让银盏马上去,对外先说她抱衡哥儿时扭下胳膊。
银盏笑盈盈地去。
殷蕙看着父子俩背影,先是好笑,跟着又是怅然。
“夫人,好好您怎叹起气来?”金盏站在她身侧,疑惑地问。
殷蕙摇摇头,这事跟谁说都没用。
金盏看眼银盏,两人对过眼色,她再笑着道:“夫人,前阵子府里气氛凝重,有件事们就忘提醒您,本想着等二姑娘嫁再说……”
殷蕙:“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她这会儿没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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