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徐清婉竟然也陪着六郎来园子,妯娌三个凑到块儿闲聊。
纪纤纤故意说徐清婉不爱听:“听二郎说,三郎经常因为背不好书被先生罚,这是怎回事啊,大郎明明那聪明。”
徐清婉淡笑:“大郎稳重,三郎淘气,静不下心背书。”
纪纤纤:“嗯,这点他们几个小兄弟哪个都比不上大郎,可惜啊,大郎长得再俊些,就更讨人喜欢,瞧瞧六郎,漂亮得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徐清婉笑容就有点端不住
殷蕙哄道:“等明年舅舅成亲,娘……”
说到半,殷蕙顿住。
明年,明年会发生很多事,形势大不样,她或许不再方便出门。
既然不定能办到事,她不想给孩子承诺,免得孩子失望。
衡哥儿却还在等着娘亲继续往下说。
对魏曕而言,她这动作,与二哥摸歌姬脸没什差别。
他抓住她手,惩罚般捏下。
殷蕙吸口气,不悦道:“夸您您还不爱听?”
魏曕按住她头:“睡吧,有话回去再说。”
这是在殷家,里面衡哥儿又随时可能会醒,他不想再被她勾引。
呢。”
魏曕似乎嗤声:“你见过状元?”
他都没见过,状元都在京城。
殷蕙摇摇头:“没见过,但不管哪个状元,肯定都没有您长得好,画得好,写得好。”
这话好听归好听,听就是口头奉承,诚意不足。
魏曕见她神色变化,猜到她有顾虑,替她道:“舅舅成亲时,咱们起来观礼。”
衡哥儿立即高兴地笑。
殷蕙也笑,反正是魏曕承诺,真来不,儿子就对爹爹失望吧.
七月下旬,天终于凉快下来。
天气宜人,大家又喜欢去逛花园。
殷蕙就在他怀里打个个盹儿,迷迷糊糊,感觉魏曕好像拨拨她头发,她也没去管。
两个孩子睡醒后,日头也没有那毒,家四口在殷墉、殷阆陪伴下逛起园子。
晚饭吃得很早,吃完时才是黄昏。
家四口上马车,殷墉、殷阆站在车外。
衡哥儿趴在窗边,恋恋不舍地看着曾外祖父与舅舅。
魏曕仿佛来兴致,侧躺着抱住她,轻捻她耳珠:“状元也没有温文尔雅?”
殷蕙卡下。
魏曕此人,有文有雅面,但与“温”字毫不沾边,她若继续吹嘘,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肯定是状元郎温文尔雅,不过更喜欢您赛龙舟、骑马射箭英姿,您真温文尔雅,还不定稀罕呢。”
她边说,边捏捏他强健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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