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弱势姿态让简迟从心底腾起点羞耻,勉强抑制住声音里颤抖,问道:“记得你不是总和白希羽在起吗?为什现在不去找他?”
“你难道生气?”邵航低声笑,“开始看他气急败坏表情确很有意思,不过太容易腻,相比之下……”
温热指腹压上简迟脸颊,力道有些重,微疼,伴随比琴声更加低沉悦耳嗓音:“看见你每次生气又不敢说出来样子更有意思。”
腻味是个太笼统说辞,简迟猜不透邵航心底到底在想些什,无力地问:“你之前不是说很无趣吗?”
“无趣是无趣,但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
遍怎可能学会?”邵航偏偏还要说,“第次教人弹琴,你难道不开心吗?”
“应该开心吗?”
简迟实在难以忍下去,字句说,“你能不能先分清楚教学和骚扰区别?”
“是吗?”
邵航依然笑着,简迟却感觉有股难言危险笼罩住自己,尾椎骨像是有瞬麻麻电流激过,往后靠坐,“上次你不是说过尽量不上手吗?”
说罢,邵航眼底光暗阵,手指拨开简迟头发,不轻不重地在他左眼下皮肤揉揉,像是发现什有趣秘密,低声说:“原来你这里藏着颗痣。”
放慢动作带上丝难以言喻暧昧,简迟感觉那片肌肤跟着烫起来。
邵航眼底侵占意味太鲜明,像是要扒光他外衣,由里到外地看透。简迟倏地起身,椅子脚在地板划出道有些刺耳声音,转身离开,不顾身后那阵愉悦笑声。
“不逗你,”邵航声音传来,“回来,带你去个好玩地方。”
“有说过吗?”邵航挑起眉,笑容掺杂淡淡玩味,“确说过,不过说是‘尽量’,现在反悔。”
简迟猝不及防地被拉扯过去,后背抵到琴键,杂乱无章钢琴声在身下响起。邵航单手扶住简迟后腰,隔着制服不经意地摩挲片刻,欺身凑到他身边,唇几乎能碰到耳垂,“这样才算是骚扰。”
“邵航,你松开。”失去着力点简迟只能抵住他肩膀,浑身僵硬地说。
“在呢。”
笑声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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