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斯:感觉好点吗?
看到这两条消息,昨天断片回忆跟着涌上来。
沈抒庭出现以后,感冒带来头晕让简迟直接忘记自己还给季怀斯发
下午课程结束,正好碰上同样要去图书馆复习张扬,他立马凑上来八卦:“听旁边人直在猜测,不过经过上次那回事,想没有人会在HS里乱发,你就告诉发生什,都好奇整个上午!”
“你没有问闻川吗?”简迟问。
“问,当然问,”张扬小声吐槽,“你知道他那闷葫芦样性格,怎可能告诉?”
简迟省去些没必要说内容,把事情简单叙述遍,张扬表情跟着简迟话变得越来越悬幻莫测,听完以后憋出句:“邵航是不是有病?”
这话说得小声,显然还是很怂。
强。”
简迟明白他话里意思,心在听到‘养父母’这几个词时微微动,试图回想书里描写闻川身世内容,少得可怜。想必那些并不是什美好回忆。
他不想去探究闻川过去,转而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是你做得太好,觉得受之有愧。”
“不这样觉得。”
闻川把整理好垃圾打包好,起身后推椅子回到原位,低头对上还没有反应过来简迟,出声问:“继续休息,还是起走?”
听到这个名字不适感稍微缓解少许,简迟优点不多,自排解算得上其中项,除非遇上天塌下大事,他绝对不会在低落情绪里呆上太久。
相比天真塌下来,昨天只是个违背他意愿吻,除让他实实在在感到反感,没有其他任何感觉,或者说也不想有。
他打开HS,虽然像张扬说那样不太可能被人乱写,但看眼还是更加保险。简迟目光忽然凝在消息栏里最上面那行,季怀斯名字旁挂着个鲜明红点。
季怀斯:听抒庭说你已经回去,身体有什不舒服吗?晚上好好休息。
最新条是上午发来。
他轻描淡写地揭过上个话题,简迟也没有继续拒绝理由,起身装好下节课要用书和电脑,对闻川说:“走吧。”
事实上从上午醒来后,简迟直有种说不上来感觉。他刚才问闻川,其实更想知道是闻川昨天晚上有没有来过。
尽管还没有任何证据,简迟莫名相信昨晚定有什人来过宿舍,替他盖被子,擦额头,这种模糊不清感觉直伴随到他睁开眼。
是错觉吗?
“简迟,昨天发生什事?闻川早上竟然帮你向峥哥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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