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犹豫会,接过来,小小木盒压在掌心格外有分量,打开锁扣,看清里面东西,呼吸窒。
小巧圆形玉佩由黑绳缠绕成条坠子,清透得仿佛面青色玉镜。整面雕刻着精致花纹,像是虚空浮起朵栩栩如生绽开花,透过掌心传递来丝丝凉意。简迟听见季怀斯声音在耳边响起:“上面雕是栀子花。”
简迟抬起头,惊艳褪去后涌起几分沉重,盖上盒子放回季怀斯手里,“这份礼物太贵重,不能收。刚才那几首曲子已经足够。”
季怀斯像是早已料到他反应,从木盒里取出那枚玉坠,不等简迟后退便按住他肩膀,亲手戴上去,眼底似乎多抹亮色,缓声说道:“礼物之所以是礼物,就没有贵重这种说法,你喜欢最重要。这样玉家里还有很多,看到这枚觉得适合你,就从家里带
过来之前,季怀斯缓声打断这点异样:“本来想准备更多点,但你感冒刚好没多久,晚上要早点休息。那天事情抒庭已经告诉,你放心,会让邵航向你当面道歉,这次事情他做得太过分。”
最后几句话里温度明显削弱少许,简迟理智盖过刚才生出动容,眉心下意识拧下,“不用,不需要道歉,也不想看见他。”
个道歉能改变什?让邵航这种人真正意识到自己犯下错误吗?
简迟以为,比起听到邵航发自内心道歉,还是期待张扬能考上第名更加现实。
季怀斯安静会,多些若有所思深沉,细微变化在黑暗中并不明显,声音依然带着熟悉温和:“那天到底发生什?”
“没什,”简迟别开眼,发觉声音冷得太过干脆,缓和下来,“真没什,个恶作剧而已。谢谢你为准备这些,今晚生日很开心。”
现在问季怀斯为什会知道他生日约等于句废话。简迟觉得,他在季怀斯面前已经变得透明,听起来是件很可怕事情,但季怀斯态度从未带给他这种感觉,更多是自然流露出尊重与理解,让他不由自主地忽视其他。
季怀斯没有追问,他从来不会强迫简迟说他不想说事情,或许是出于本性里绅士,或许是他总有其他途径可以知道答案,从怀里取出个小巧木盒,来到简迟面前,浅笑着递给他,“希望你会喜欢这个礼物。”
简迟在看见木盒时微微怔,话音有些发紧:“刚才乐曲不是礼物吗?”
“有人规定只能送样礼物吗?”季怀斯说,“打开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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