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吹下风。”
“这样啊,”白希羽怔怔,勉强撑起个笑容,“也是出来吹风。”
简迟望向他手中怎也藏不好外套,明白些什,欲言又止:“你衣服……”
“好像总能在最狼狈时候碰见你。”
白希羽笑容掺杂自嘲,还有些简迟不明白失望。他失去力气般坐回喷泉下,自,bao自弃地把那件外套放在膝盖上,声音很低很慢:“哥哥不能来参加舞会,所以弄坏衣服,其实参不参加都无所谓,也不会跳舞,可是,可是他为什总是要这针对……”
翻过身,闭塞毛孔都跟着舒畅起来。他果然不适合所有需要应酬场面。
夜幕下校园道路空无人,简迟喜欢这份清净,沐浴着浅薄月光,漫无目地走向不知道通往哪里方向。
圣斯顿很大,大到个学期时间都没有让简迟彻底摸清楚每条路。他所熟悉只有每天上课,去食堂和图书馆路线。大概是刚才闷得有些烦心,这种走向未知方向感觉没有想象中那坏,他满脑子还是季怀斯刚才那句邀请。
是为解围吗?
应该,不,只能是为解围。
因为嫉妒健康弟弟可以出席舞会,所以划破衣服不让他参加,确像是白书昀会做出事情。
但简迟隐隐有些奇怪,原书里似乎并没有描写过这段。剧情已经偏离太久,或许这件事只是蝴蝶效应带来改变。
“外面太冷,你坐在这里会着凉,”简迟看着白希羽只穿件衬衫单薄身躯,开口说道,“舞会去不,你可以先回宿舍早点休息,等再过几天就是假期。”
“放假,哥哥也会回家。”
简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看着低迷白希羽不知道该怎安慰下去。每次遇见,白希羽似乎总是深陷囹圄或是旁人陷害
简迟想不到除此以外任何可能,即使有,也被他很快而荒唐地否决。思索中,他发现周围景象已经彻底变得陌生,寂静夜幕中传来声细微呜咽,放慢脚步,声音逐渐变得清晰,简迟看向不远处石雕喷泉,下面坐着个孤零零背影。
“白希羽?”
简迟下意识唤出名字,意识到这声在安静环境里过于明显时已经来不及。上身只穿件衬衫白希羽转过头,脸上还带着没有消散落寞与迷茫,等看清简迟之后倏地站起身,过阵才连忙将手里东西掩到身后,欲盖弥彰。
晚些,简迟已经看清他手里那件被划破西装外套。
“你,你不是在礼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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