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不知道该怎回答,他对季怀斯说过太多谢谢,但季怀斯为他做这些远不止句‘谢谢’可以抵消。
视野中是窗外飞闪过街景,还有眼前季怀斯温润俊气脸庞,简迟想良久,问出直以来都压在心上问题:
“你为什要帮?”
说完,补上句:“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会想要和做朋友?”
至少在简迟看来,季怀斯是天之骄子,出类拔萃,而他只是个无趣普通,随处可见人。
个普通人这上心’,心似乎多跳拍。
“你刚才要说事情是什?”
“邵航是不是去找你麻烦。”
季怀斯声音不重,直直戳在正中心红点。简迟捏捏腰上安全带,还没有组织好语言,沉默时间已经超过等待期限,“他之前找过几次,胸针也是他强硬塞给,本来想找机会还回去,但没想到他会在舞会上那样说出来。”
“他把胸针给你吗?”季怀斯神情有瞬凝滞,随后恢复正常,除眼底多出些虚晃深意,“除此之外,他还有做过什吗?”
沈抒庭态度虽然刻薄得让人不适,说出些话确不是没有道理。邵航捉弄是出于短暂性兴趣,图新鲜与玩乐,如果有第二个人出现,他注意就会被吸引,开始那样对待白希羽,后来又这样对他。
季怀斯不像是那样轻浮人,他身上有着比年龄更胜理智与冷静,但简迟不能将他看透,哪怕季怀斯永远都礼貌待人,体贴入微,他许多想法其实都掩藏在温和无害微笑之下。
这个问题季怀斯没有很快回答,他定定看简迟会,看得简
车后排空间很宽敞,对于两个人来说绰绰有余。即使这样,简迟也感到阵莫名涌上紧张,半晌说道:“没有,但是他好几次闯进宿舍,把门反锁他还是可以进来。”
简迟无法当着季怀斯面提起那次强吻,更何况他早就选择把这件事情彻底忘掉。
季怀斯认真对上简迟双眼,沉吟道:“这个问题会和学校反应,不能让他再继续这样为所欲为。邵航父母是学校股东之,他做事会比旁人更加肆无忌惮,但这段时间实在做得太过,会让他好好反省,收敛自己行为。”
简迟想要说谢谢,但再多谢谢都显得太浅薄,心不受控地微微动,“前几天好像看到论坛上帖子被删掉不少,是……”
“删,”季怀斯微微笑,平静中透出丝让人心安强势与稳重,“拥有特权当然要好好利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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