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条玉坠和送你那条很像,也这样觉得。想到它要戴在别人身上,感觉不是很好,还是更希望这个人可以是。”
仿佛缓慢揭开赤裸裸真相,季怀斯平缓言语犹如落入水池炸弹,让简迟耳边嗡鸣久久不散。他可以清楚看到季怀斯眼里熟悉温柔关心,暗涌着撕开角陌生情愫,织成张硕大网将他慢慢笼罩,越来越难以呼吸。不,其实算不上陌生,只是他从前从未认真地思考里面
简迟曾想过,季怀斯为什会提出这个选择?
初中时候老师评价过他性格,迟钝,慢热,就像他名字。简迟还听到过有人在背后说他学习学坏脑子,对此,简迟半赞同,半不认可。他思考东西并不比其他人少,甚至有时候太多些,语言系统不能很好将脑海里内容转换成话语,这让他看上去经常无法流利地回答,渐渐,在别人眼里成为‘迟钝’代言词。
这种在简迟看来并不客观评价,不能武断地涵盖他整个人。在不擅长领域里,简迟选择会格外谨慎,他可以很笃定地填下化学选择题,但是要翻遍专业书才能写完份经济报告。感情上也是同理,他没有经历过可以划分为‘爱情’段关系,于是小心翼翼地寻找任何可以代表什证据。他知道普通朋友不会像季怀斯这样上心,更不会处处以他为先。
季怀斯对他很好,甚至太好点。
以往种种简迟都记在心里,但是空白经验让他不敢下达肯定结论,或者说不敢。他原来直试图把自己放在局外人位置,离故事里人越远越好,是季怀斯朝他次次伸出手,模糊边界。简迟直到很久才反应过来,他已经牢牢地和这个故事绑在起。
让简迟彻底肯定心中猜测,是此时此刻,看见季怀斯手中那枚紫色胸针。哪怕谈不上解,简迟知道季怀斯绝对不是邵航那样想到什就做什恣意性格。季怀斯看上去温和文雅,很容易让人觉得没有脾气,但他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任何事情都处理得井井有条,从来不会时兴起,置身于冒险。
这样理智季怀斯,应该更不会为帮助他,而赌上自己声誉。
简迟看向等待答复季怀斯,衬衫领口内露出小截吊坠绳,“这条项链是拍卖会上被别人买走那条吗?”
这句话显然并不是答复,来得有些突兀和无厘头。季怀斯没有生气,取出挂在脖颈上玉坠,流露浅浅笑意,“从买主那里买回来。”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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