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他想起白音年,那个极具压迫感,有些捉摸不透白家大哥给他留下名片,按照上面号码拨过去,接起是个助理。他们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五分钟,才发现个想要给钱,个想询问白书昀病情。
最后当然是什也没有办成。简迟思来想去没有给白希羽发去消息,那样他害白书昀发病事情定会被对方知道。以白希羽对他哥哥袒护,知道以后大概不会轻易原谅他。回到学校避免不碰面,简迟还是不想把这段关系也搞得太糟。
所幸白希羽看上去没有起疑,叹口悠长气,心情稍显低沉,“哥哥病情反反复复,这次又加重。现在大哥不允许他出门,学校事情只能再耽搁阵,无论怎样,身体最重要。”
‘加重’两个字让简迟心咯噔下,白希羽后面稀疏平常语气才让心情缓缓平复。平心而论,白书昀确做很多让他反感事情,但如果真是他害对方陷入生命危险,简迟也不会有丁点报复成功快感。还好从白希羽神态来看,白书昀情况再糟糕也应该不至于陷入‘危险’。
“希望他快点好起来。”这句话没有关心在里头,但也不是句假话,简迟实话实说。
白希羽那双清亮眼睛意义不明地闪烁下,抿抿下唇,嗓音透着恰到好处担忧:“是啊,希望哥哥能在出游前好起来,赶上这次难得短假。”
白书昀话题引导简迟思绪飘回那天包间里对峙,其实直到现在,简迟也不能肯定白书昀就此放弃针对他。白书昀也许为他看见自己狼狈面而加深恨意,也许为他帮助抵消厌恶,简迟更相信前者,后者只是他美好期望。他不由得想起那天白书昀倒在地上,得知口袋里没有药时惊慌失措眼神,后来简迟也想过很多次,为什药不在白书昀身上。
那个眼神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白书昀显然格外肯定药放在口袋里,疾病缠绕他数十年,不可能连这最基础保护措施都粗心到忘记。那药为什会不翼而飞?还是说真那样不巧,掉在半路?
简迟原本已经放弃思考这个问题,直到白希羽话让他重构起当天画面,步伐停在宿舍门口,他才想起来,原本他是要去找沈抒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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