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原本就颜色亮丽。
“还真希望能不做梦。”明央忽然低喃句。
大概是明央这句话里低落与自讽太过明显,裴云也愣下,就连钳着他手腕力度都松懈分。
他忽然想起之前好几次曾看到明央在睡梦中拧着眉痛苦模样。
远山那次胡乱地呓语,临市酒店睡梦中低泣,医院里昏迷时痛苦表情。
裴云也眯下眼睛,迅速捏着明央手腕反手转,语气危险道:“不乖啊,明央。”
“啊——”
手腕疼痛感加剧着这种刺激,明央惊叫声。
待缓过去之后他才又喘着气开口说:“打个商量,”
“让来次,定让你爽……”
本儿童绘本,这倒是有些新鲜。
或许是不满与裴云也出神,明央开口问:“这时候还要出神?”
裴云也脑海里却是在思考这里是不是明央在明家房间,而他眼前明央布满情,态脸也因为火光照耀进来,逐渐和当年火海里天真笑脸重合。
他童年是怎过?
为什会对医院产生应激反应,又为什会总是将死亡和杀人挂在嘴边。
因为梦,因为做噩梦。
裴云也虽然对明央做什噩梦不感兴趣,但他对明央这时候走神不满。
所以他又将明央翻过来,让他不能看看见那堆燃烧画,只能看到他。
就像明央知道他那里敏感样,他也同样解明央,他可以轻易找到让明央专心办法。没过多久室内属于他们彼此契合节奏声渐
“咔”声打断明央后面话。
裴云也手拉着明央胳膊,手抬着他腿直接将明央翻个身变成背对势,他将人压在窗台上,然后微微俯下身贴在他耳边语气堪称温柔,“是不是和你说过,别做梦。”
明央伏在窗台上半身探出窗外,冷风拂过,像是要将明央身上细汗凝聚成霜,只不过很快又被身后属于另个人火热温度所融化。
就连那燃烧刺鼻气味儿也都被裴云也身上冷冽木香驱散。
底下那堆火还在燃烧,只是要小许多。大概是因为西北风原因,东南方向那堆画并没有被烧完,依稀还能看到那沉闷颜色在火光下变得明艳,好像先前深沉不过是因为上面蒙层阴霾。
他曾经害怕谁杀他呢。
裴云也忽然好奇。
但也因为这点好奇,裴云也心里忽然对于他过来原因得到确认——他确是在担心明央,担心他精神状态。
而此时明央却并不知道裴云也在想什,他享受着也在思索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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