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那个词有些难以启齿,郑富成噎了一下换了个描述,又接着说:“这些事儿明少爷不知情,他只当是您在惩罚他关禁闭。”
明央有多能打他们都清楚,给人弄来也费了不少功夫。此刻的明央所在的房间外虽然有安排四个厉害的保镖,但还是不能大意。
为了防止明央有什么过激行为,在这几天里出什么意外,还是又用安定上了一层保险,正好让他补充缺失的睡眠。
明盛雅没说什么,他依靠着枕头远眺着窗外夕阳余晖,瞳孔逐渐变得浑浊,就连目都变得有些迷离,脸上的神色说不出是悲伤还是懊恼,又或者都藏着一些。
一旁的郑富成没有说话,他沉默地看着这个当年叱咤商场的风云人物,被岁月侵蚀成如今的模样。这么多年他几乎是一路看着明盛雅走到今日,青年丧妻,中年丧子,晚年丧孙
恒爱医院,高级病房里。
头发花白,面容略显枯槁的明盛雅正在护工的扶持下微微坐直身体,病床便除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拿着一本检查报告站在一旁,还有一位穿着西装地中老年男人,这是跟了明盛雅二十多年的秘书郑富成。
“明少爷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血检和常规检查都没有什么问题,精检也都达到了标准,精子活力更是超过了正常水平,受精卵的成功率很高。”医生平铺直叙地将报告用简洁的话说了出来。
明盛雅敛着眉,略微放心似的点点头,然后他瞥了一眼郑富成,郑富成便开口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会不会有遗传性疾病的可能。’
关于谢柔的先天性痛觉缺失遗传给明央,明盛雅是清楚的,他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个无伤大雅的毛病,而是明央和谢柔的精神方面都表现出了一定的疯狂,而郑美玉也有过同样的经历。
这名医生在恒爱待了许久,对于这事儿也知道一点儿,于是他斟酌答道:“染色体检查并没有发现问题,正常情况下不会有问题。”
听到没问题,明盛雅就放了心,又听医生说了接下来的采精安排之后就让医生先离开了。
等人离开之后这位老人长长地叹了口气儿,像是将那点强打起的精气儿神给卸了个干净,说话的声音都弱了下去。
“那小子怎么样了?”
郑富成替他将靠枕挪了个舒适的位置,“除了刚醒过来表现出了明显的戒备和抗拒,之后这两天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顿了一秒又说:“之前明少爷脑部受伤诊断结果,也只是需要好好休息,按您的吩咐给他的食物中都掺了一定分量的安定,包括采J采集的过程他也是熟睡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