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批下来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程总出了名的难搞，既不收礼又不收人情，刀枪不入的。”
“那可不，难搞啊，实在批不下来，我可难咯。”
再走一段路后，姜鹿彻底走不动，腿酸的要命，他直接蹲在地上。
可怜兮兮的拉着程江临的衣服：
姜鹿：“不怕。”
“那你躲什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见了面肯定问三问四，而且他们老喜欢前辈文化，特别烦人，还是算了。”
程江临听了，只能说：“下次不要躲，我在。”
姜鹿都差点忘了他也是个领导，肯定不怕这些，但他只是个小员工啊，只好敷衍道：“行，下次你说了算。”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穿过一条小路后，又是另一条幽静小路，不过这边连接着一大片的庭院，所以人还挺多的。
在人群中，姜鹿一眼就看见公关部的两位重量级领导在那有说有笑的，内心犹如上学时期看见班主任那样恐怖，眼看着他们要过来了。
姜鹿赶紧拉着程江临走到另一条路。
程江临很不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推搡，轻轻皱眉：“怎么了？”
“那还不站好。”
姜鹿：“……”
他被训了。
……算是被训了吧。
姜鹿拧开喝了口水，走了几步，说：“现在是白天，我看得清，不会摔的。”
，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两人的手指下意识勾住，程江临牵着他，一大一小，一前一后的走。
他从未忘记那天晚上说的，牵手。
走了差不多两百级台阶，才看到一家面档。
实在是太饿了，他们就先吃点。
程江临：“……”
另一边。
“老方啊，我刚才怎么好像看见程总了？”
部门经理：“我刚才也觉得是看见了，但一转头啊，人就没了。”
“我就觉得是他，还想着上前打招呼，手头有几个项目想给他过问一下。”
“我看到我领导了，先走吧，不要跟他们硬碰硬。”
程江临不理解。
但时间很紧急，很快就被姜鹿推到另一条路。
姜鹿眼睁睁的看着领导离开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你怕他们？”
程江临一开始没吭声，后来又顺了顺他的毛发：“知道了，下次我就在后面看你摔。”
姜鹿：？？？
程江临走了两步，回过头：“过来。”
姜鹿：“……”
算……了。
一碗面的功夫很快就解决了。
接着又往下走。
程江临在买水，姜鹿站在路边单脚站着，身子不稳。
他看了好几眼，拿到水后走过去：“想摔一跤？”
姜鹿：“啊？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