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鹿？”
旁边
人不说话。
“小鹿？”
“鹿鹿？”
姜鹿耳朵直接烧
起来：“好好，你别说。”
程江临忍俊不禁。
“你笑什
？
说是认真。”
“说也是认真。”
姜鹿突然顿悟什：“哪
次聚餐啊？”
程江临说：“六月份那次。”
不过……
姜鹿弯弯眉眼。
他们不是厢情愿，是两情相悦。
咳咳，再想下去，姜鹿感觉自己要飘。
程江临开口说：“那也挺佩服你。”
姜鹿：“……！”
“不过他做事很有分寸，而且今年之后，他就要考研离开公司，就把他留在助理位置，你如果介意话……”
姜鹿摇摇头，下子全想明白。
“没有，感觉他还好啦。”
陈助理不舒服是人之常情。
姜鹿将头直扭在车窗那边，程江临伸过手将他倔强小脑袋往这边移动：“不说，真。”
程江临靠近他耳边，低声说：“说出来，是为想告诉你，不会让你失望。”
很早时候，你就喜欢。
更早时候，也看到你。
姜鹿原本烧起来耳朵更加发烫，但嘴角笑意怎都藏不住。
六月份……
姜鹿脱口而出：“六月份聚餐也在啊，你说是谁……”
姜鹿突然不说话。
程江临似笑非笑看着他。
姜鹿直到吃完饭，上车，他还是不说话。
姜鹿：“？”
“跟你说件事，之前聚餐，有个人喝醉，然后蹲在花基旁边摘叶子，嘴里唠叨着要不要跟喜欢人表白，看见之后，就阻止他摘叶子行为，这件事你有看法？”
姜鹿听完后，看眼窗外花基，指过去：“这大花基吗？”
程江临看去：“差不多。”
姜鹿点点头，表示理解：“喝醉什事都做得出来，不过摘叶子这种行为，在看来，破坏植物，还挺傻逼，幸好你阻止。”
“你介意话，就让他去尝试建筑部工作，之前有想过，毕竟不能直做资料员，有点浪费人才。”程江临之前完全没想到这个问题，准确来说，如果不是姜鹿突然提起，他都已经忘记，陈助理曾经对他表白过事情。
姜鹿就说：“还好吧，挺佩服他。”
如果是他话，被拒绝肯定不会留在自己喜欢人面前。
相当于块大肥肉，每天在自己面前晃悠，看得见摸不着，太难受。
如果程江临当初拒绝他，那他肯定直接断联系，对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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