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就是自讨苦吃,可偏偏甘之如饴人也不止她个-
卫礼走
严斯九从她手中抽回袖子,皱眉弹弹,懒声道:“怎就没理你,没送你礼物?”
他这洁癖也是没谁。
唐苼南气鼓鼓:“你还说,又是红包,年年都样,点儿也不上心。”
严斯九:“不稀罕?那明年不送。”
唐苼南忙说:“谁不稀罕,可没说……”
严斯九对这几个损友已经免疫,实在懒得和他们贫。
他难得助人为乐次,这几个人就逮着机会打趣个没完。
以他性子,能解释次两次,绝不可能解释第三次,索性随他们去,也少不块肉。
只在他们笑得太过分时,直接从桌下踢过去,咬着烟警告:“还打不打?”
明豫:“打打打……”
明豫和李深只笑不语。
“操啊,有事瞒啊!”卫礼嗅出八卦,牌也不打连声追问。
严斯九不堪其扰,摸过烟盒砸过去,笑骂:“你听他们放屁,赶紧出牌。”
明豫坏笑着拆台:“真相就是——李记老板娘看上严老板呗!”
卫礼目瞪口呆,如果他没记错话,李记老板娘不是已经结婚吗!
严斯九哼笑声,绕开她,拿杯酒靠着吧台和其他人闲聊起来。
灯光迷离,琉璃光线从头顶徐徐罩下,男人深致眉眼更显英俊,周身弥漫着股与生俱来骄矜和不羁,和人谈笑时,唇边笑意显出几分漫不经心。
唐苼南时看有些入迷,卫礼从后面拍下她肩头,调侃:“别看,再看也不是你。”
唐苼南气直跺脚,但也知道卫礼这句话是大实话。
严斯九这样男人,注定不可能属于哪个女人。
闹阵,卫礼想起自己需求,弹开打火机给严斯九点烟,狗腿道:“严老板,不要多,桌上那两盒给就行。”
严斯九瞥眼角落里早已包装好两盒青团,低头点烟,然后哼笑道:“你眼还挺尖。”
可到底也没说给不给。
打几圈,唐苼南上来找他们,行人又转去楼下玩-
“十九哥,陪跳支舞呗。”唐苼南拉着严斯九袖子撒娇,“今天生日,你都没怎理呢……”
“年前刚离,还是咱严老板亲自给人介绍律师打官司。”明豫笑得浪荡。
“卧槽!真假?”卫礼彻底惊。
李深:“所以想吃李记外送,只要严老板句话,其他人谁也没这个面儿。”
这话就是扯淡,屋里这几个人,谁叫不来李记外送?
这说纯属为调侃严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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