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如常，让人看不出异样。
短短几秒，吕濡整个人像是坐过山车。
刚才男人
视线有如实质，落在脸上隐隐发烫，贴近时鼻息挟裹着热意喷在她脸上，让她产生
种他想亲自己错觉。
错觉自然是错觉。
随后严斯九若无其事安抚，像颗石子投入湖心，“咚”得声响，将她拉回现实。
严斯九本来只是想逗逗吕濡，目光悠悠从额头往下滑，落至唇瓣时却不自觉停
两秒。
小姑娘唇形姣好，饱满自然，唇色比常人红润些许，舌尖刚刚舔过，留下浅淡水色，在灯光下泛着瑰丽粉。
像新鲜玫瑰布丁，有些诱人。
也许是灯光太过柔和，亦或是小姑娘身上玫瑰海盐暗香浮动，又或者理智在这瞬间迷失……
严斯九突然觉得口中发干，股燥意从喉间迅速向身体里漫延，迫使他不自觉地俯身贴近。
可以走进她原本封闭领域中。
所以严斯九很快就找到撬开吕濡情绪突破口办法，两人私下相处时他会故意逗逗她，看她生气着急窘迫亦或是害羞，在他面前释放情绪，有十几岁小姑娘应有鲜活生动。
如同现在。
看着吕濡因为气恼而燃起火焰眼睛，严斯九莫名觉得身心愉悦。
“夫妻相吗？”他俯身贴近，漫不经心反问。
原本快要跳出喉咙心脏被无形网罩下，收缩着寸寸往下沉，回归至原本应该呆位置，本分跳动。
她捏着潮湿手心，点下头。
下楼前，严斯九忽然从口袋里掏出根黑色发圈递给吕濡，说是她上次
近到吕濡受惊小鹿般抿住唇，他理智才骤然回炉。
他刚刚想干什
？
严斯九压住心底翻滚错愕，抿住唇，直起身向后退开步。
距离拉开，新鲜空气涌入，刚才萦绕在两人周围那股若有似无粘稠被冲散。
严斯九顿两秒，视线不动声色地从吕濡唇上掠过，收敛心神，再开口时语气正经几分：“是
高估那小鬼，回头等教训她，不许她再乱说话。”
吕濡明显没预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下意识向后仰，移开视线。
“你还别说，谢苒离那小鬼别本事没有，眼光还是不错……”严斯九故意拖音停顿，引得吕濡看过来才轻笑着继续，“让看看她有没有乱说？”
说着，他竟然真开始打量起吕濡来。
吕濡被他视线侵扰，开始无所适从起来，捏着衣角，呼吸微促，细密睫羽颤颤而动，副想看他又不太敢看样子。
可能是紧张，她无意识地舔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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