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苒离有点被他吓到,磕磕巴巴说:“是、是啊,她刚才在楼下说,舅舅舅妈都可以作证……可不是乱说啊!”
严斯九难以置信,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小哑巴说他打她手心???
好好好!
真是好样!!!
延个半天,今天怎这干脆。
谢苒离不挣扎,他反而不想打,戒尺在谢苒离手心点来点去,没落下去。
谢苒离受不这个煎熬,索性把眼闭,大义凌然:“你要打就赶紧打,墨迹什!”
严斯九挑眉:“今天怎不挣扎?”
谢苒离撇撇嘴,小声嘀咕:“你连濡濡姐都打,挣扎有啥用……”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可真是点没错。
他大概要重新认识下小哑巴。
严斯九拎着戒尺手顿,还以为自己听错,扬眉问:“你说什?打谁?”
谢苒离:“濡濡姐啊。”
严斯九嗤笑出声:“打她?你听谁说?”
谢苒离被他反问有点懵:“濡濡姐自己说啊,她说你也经常打她手心……”
严斯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字句地问:“她、说、、打、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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