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太太嗔怪:“还不是聊你都怎气。”
谭西平端起已经凉茶喝口,笑说:“翻来覆去就是那些话,您也说不腻?”
谭太太指着他对席景瑜说:“您看,就这样气,是没辙,只求能有个厉害姑娘把他给收服。”
席景瑜笑着说别急,会有,然后转头问谭西平喜欢什类型姑娘。
“瑜姨这边也帮你留意着。”
该属于她东西。
欲壑难填。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也在努力克制。只偷偷,在无人知晓地方满足自己私欲。
她尽力保持清醒,不让感情越界,等待着严斯九热情退去那天,然后回到她原有位置。
太太们聊天,孩子们终身大事是不可避免个话题。
“多谢瑜费心。”谭西平放下茶碗,面上毫无不虞之色,笑眼弯弯,“倒也不必那麻烦。”
说着,他笑意盈盈看向对面吕濡——
“正巧,对吕小姐见倾心。”
谭太太说起谭西平婚事,满面愁容:“给他介绍,他个也看不上,问他哪儿不满意,就说没眼缘,这明显是糊弄啊。您说,眼瞅着就快三十岁人,不成家行吗?”
说起这个,席景瑜是感同身受:“就是啊!也急死,和们家先生已经达成致,今年说什也得给他把婚事定,不能由着他胡闹。”
吕濡长时间笑着,脸上肌肉都有些僵硬,勉强翘着唇角,盯着黄花梨木沙发扶手出神。
直到门外走进来道颀长身影,她才挪动眼神。
谭西平走进来,在吕濡对面坐下,笑问:“聊什呢?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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