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疼？”目光下移，周凛稍微错开身体，接着月色检查她嘴唇。
林月哪好意思给他看，趁他松
手，拎着礼盒就跑。跑出几步，身后没动静，林月慢慢停下，疑惑地回头。晚风吹拂，她长裙飘飘，乌黑清亮
眼在月色下更水灵，好像在问长椅上男朋友，怎
不追她呀。
周凛紧绷身体松懈下来，吓他
跳，还以为她嫌他
周凛愣住，然后就见她嘴角翘下，偷偷地笑，笑完就要走。周凛喉头紧，想也不想就拽住她手腕往回拉，力气太大，直接把林月拉个趔趄，歪倒在他怀里。
“你……”
你什？
说不出来，男人火热嘴唇压下来，急切狂野。
林月下子不动，脑海里片空白，只有心高高提起。她看过偶像剧，也看过言情小说，电视剧中初吻浪漫唯美，小说里也伴随着各种粉红泡泡心理描述。可她初吻，跟那些都不样，紧张是紧张，可嘴唇有点疼，他亲得太急，两人牙磕好几下。
发现特别吸引她节目，唯收获，是给傅南挑个泥塑霸王龙，二十元钱，物美价廉。
回去路上，两人继续手牵手，越靠近周家湖边越静，渐渐仿佛只剩他们两个行人，还有天空轮弯月，在起伏湖面上投下皎洁影。
“像你头像。”周凛停下脚步，牵着林月走到旁边木椅前，坐上去。
林月手被他握着，手攥着傅南霸王龙小礼盒，湖面月亮随着水波荡漾来荡漾去，她心也晃晃悠悠。他真只是想看月亮吗？怎觉得有点别意思呢？
“头发乱。”周凛转身，嘴里说着，同时抬手，帮她将肩膀上长发放到后面。
林月试着推他。
周凛攥住她手，还想再亲，意识到她可能不愿意，他克制地离开那柔软唇瓣，漆黑眼眸沉沉地注视着她。
林月不敢看，难为情地摸摸嘴唇：“疼。”
周凛沉默。
她不说，他想不起来，她提，周凛就记起来，好像是磕到牙，他也疼，但那点疼不算什，比亲她带来刺激差远。
林月低下头，心砰砰乱跳。
“这老实，不怕被人欺负？”习惯跟各种穷凶恶极犯人打交道，女朋友太老实，周凛反而有点下不去嘴，不知道她是真愿意，还是被他今晚表现吓到。如果是后者，那叫什事，告诉别人，他女人是吓唬来？
周凛低头，探究地看着她。
林月脸皮都快烧起来，觉得他这样很无赖，他想亲，她愿意给，他竟然还嫌她老实。
她扭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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