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鞭,罚自己识人不清,引狼入室。”
虞灵犀眼角湿红,疼得呼吸都在哆嗦,却仍咬牙字句道。
“啪”!
又是鞭落下,掌心两道红肿可怖交错,立刻破皮。
明明是落在她掌心鞭子,宁殷却兀地察觉自己那颗冰冷死寂
更疼都受过,早就习惯。
受她这顿鞭刑,就当给这场无聊游戏做个结。
然而,高高扬起马鞭顿在半空中,迟迟不曾落下。
虞灵犀眼眶微红,望着宁殷眸子翻涌着复杂。
她想起今日午时,她亲口所说那句“既然将你捡回,你便是责任”,她想起悬崖上流入喉间那股腥甜温热……
“但你知情。”虞灵犀猜测。
或许,他还在阴谋基础上添把火。
“是。”依旧是平静嗓音。
他脸上点悔意都没有,仿佛自己所做那些和吃饭睡觉样天经地义,没什大不。
“可曾悔过,愧过?”
穿,宁殷也不介意说两句真话,“没有足够力量,却要和太子争抢;不会凫水,还要约来湖边。这样人,死才是他最大价值。”
虞灵犀眼眶湿红,是愤怒,更是失望。
愤怒过后,她反而平静下来,轻笑声问道:“你如此能耐,下个要杀人……”
抿抿唇:“是不是就是?”
宁殷微微侧首,居然认真地思索番这个问题,方得出结论:“不会伤害小姐。说过,小姐是世上待最好人,愿意为小姐做任何事。”
前世今生,她想起很多很多,握着鞭子手微微颤抖,如同坠有千斤。
许久,静得只有风吹过声音。
下刻,虞灵犀闭目,那根马鞭擦着宁殷脸,狠狠落在她自己手掌上。
用尽全力鞭子带着呼呼风声,“啪”地声脆响,她娇嫩掌心立刻泛起红肿。
宁殷收敛笑意,身后玩弄短刃手指顿。
“不曾。”
“你!”
虞灵犀气急,高高扬起手中鞭子。
宁殷站着没动,脸上挂着淡而讥诮笑容。
鞭子有何可怕?以前在宫里时,那个疯女人不也经常鞭笞他吗?
虞灵犀已然辨不清他说话几分真,几分假。
“所以,当初你拼死也要追着马车,是因为你认出身份,觉得将军府有利可图,才以命相赌博得可怜?”
“是。”
“春搜时,你是为看管马匹人之,以你能力和警觉性,不可能察觉不到草料有问题。马发狂惊跑,只有你追上来……这事也是你干?”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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