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两次惊心动魄喂药方式,虞灵犀便脸颊生热。
她清清嗓子,试图将话题掰正经些:“端阳节要饮菖蒲酒,望仙楼新酿,你快尝尝。”
今日宁殷大概心情很好,挺给面子,依言取出酒壶斟杯酒——
用是方才虞灵犀饮茶那只杯盏。
“哎,这是……”
宁殷撑着脑袋看她,语气淡淡,却明显回暖不少,不似昨日阴鸷刺冷。
“解释下总没错呀,万有人当真呢?”
虞灵犀忍着笑,抬眼望着宁殷深邃眸,“好。”
宁殷抬手,晃晃腕上长命缕。
长命缕戴在他这样恶人身上,倒是简直是对神明讽刺。
缕取出,轻轻系在宁殷手腕上。
他肤色冷白,五色长命缕系在腕上,有种说不出绮丽。
宁殷垂下眼睑,眨不眨地盯着她灵活细嫩指尖,问道:“小姐做?”
虞灵犀大大方方“嗯”声。
“你昨日让自个儿琢磨,编这条长命缕时候,还真琢磨下。”
虞灵犀正要提醒他换只新杯盏,便见宁殷端起那杯酒,转转杯盏,对着有她浅浅口脂印地方,抿唇饮口。
那口脂印叠在宁殷唇上,留下浅淡艳色,又被他舌尖卷去品尝。
“……喝过。”虞灵犀怔怔将话补完。
但是,感觉还不错。
“花哨。”他嫌弃着,眸中却落着五色光,荡开浅淡弧度。
“再花哨东西,在你身上也是好看。”虞灵犀哼道。
这句话并非奉承,而是两辈子大实话。
宁殷又晃晃绳结,低低笑道:“这三天药没白喂,小姐嘴越发甜。”
她垂着眼睫,认真地给宁殷系绳扣,“昨日府中也没有什大事,只有侍婢小厮们闲来无事,多嘴议论亲事,已经被斥责过……”
摆在案几上那只手紧紧,摩挲着指腹。
虞灵犀将他微不可察小反应尽收眼底,继续道:“近来并无成婚打算,这辈子,兴许也不会再喜欢别男子。与薛二郎,更是只有青梅竹马兄妹情义。”
摩挲指腹手顿下来,改为悠闲点着案几,下又下。
“小姐为何要解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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