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勒得喘不过气
虞灵犀只好放软
身子，纤细手臂揽上他腰肢，翘翘嘴角，“你也是
。”
片刻，虞灵犀想起
事。
“糟。”
她倏地从宁殷怀中抬首，慌道，“整晚未归，爹娘定是急坏。”
虽然昨夜是上元节，按照
“醒？”
宁殷以书卷抵着下颌，另只手探入被褥中，揉揉虞灵犀酸痛纤腰。
虞灵犀浑身颤，声音带着睡后轻软鼻音：“衣裳呢？”
“要上药。”宁殷半垂着眼眸，取来罐药膏捂化。
边揉推，边缓声道：“昨晚，忽而明白件事。”
宁殷抹药手指没刻消停，勾勾，强行将虞灵犀从混沌中拉回，“若给你刻个章，你喜欢‘岁岁’这个名字，还是‘灵犀’？”
眼皮沉重，虞灵犀疲倦地哼声，却连抬手力气也没，索性循着那气息将嘴唇堵上去。
揽腰上手臂收紧，世界总算悄然安静。
虞灵犀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躺在宁殷那张极宽床榻上，肌肤贴着柔软被褥，耳畔传来些许窸窣纸张翻阅声。
迷迷糊糊睡去。
中途似乎宁殷将她抱出汤池，擦拭身体，还抹些冰冰凉凉药膏在她腰间瘀伤处。
“小时候，皇帝偶尔会来找那个女人。”
耳畔传来宁殷低哑声音，如案几上香炉般轻淡飘散。
“每次那个女人都哭得很惨，被关在隔壁小房间里，蜷缩在黑暗角落，只能拼命地捂住耳朵。”
他这话没头没尾，虞灵犀疑惑地眨眨眼。
宁殷俯身，耳后墨发丝丝垂下，低声道：“白玉质地，确比墨玉要温软细腻许多。”
虞灵犀愣，而后气呼呼将宁殷推开。
宁殷被她推得脸颊偏，不退反进，反而将她拥得更紧些，轻笑声闷在喉间，震得胸腔微颤。
“你是。”他很轻很轻地说。
虞灵犀艰难地动动身子，转过头，果然瞧见披衣散发倚在榻头宁殷。
大冬天，他竟然只披件单薄中袍，松散衣襟下隐隐可见两道浅红抓痕……
昨晚种种浮现脑海，虞灵犀没忍住脸颊发烫。
果然在某些方面，小疯子和大疯子样不讲道理。
宁殷视线从书卷后抬起，瞥过来。
开始只是懵懂害怕，后来再长大些，便觉得肮脏恶心。
仇人与那女人，像是低等牲口。
虞灵犀倚在他怀里，睫毛扑簌抖动。
她明白宁殷前世对此事疯癫与冷淡从何而来。
“可是岁岁不样，你声音怎
那好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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