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宁殷双手掐住虞灵犀
腰，将她轻而易举地托至案几上坐下。
“你干什
……”
虞灵犀下意识要起身，却被宁殷单手按在肩头，另
只手摸到她束腰，拉扯，外衣和中衣便退至臂弯，露出杏粉心衣和片白皙细腻腰背。
虞灵犀下意识打
个冷颤，却见宁殷倾身贴上来，质感极佳衣料蹭过后背，带起阵微凉颤栗。
“别动。”
宁殷顺手拿起，微挑眉尖道：“片叶子？”
而后他瞧见枫叶上小字，目光微微顿。
“愿
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见宁殷看许久，虞灵犀情不自禁柔和目光，“叶寄相思，送给卫七，这才是谈情说爱。”
卫七……
烫得慌。
好不容易养好身子，又有隐隐酸痛痕迹。
“普通情人都是要相恋过后，爹娘觉得放心才会允许成亲。”
虞灵犀眼中汪秋水，轻声道，“还未和殿下，认真地谈情说爱过呢。”
这倒是两辈子实话。
宁殷以个半圈禁姿势掐着腰，于耳畔低哑道。
他慢悠悠提笔蘸墨，在那片雪白腰窝处落笔。
宁殷有阵没有听过这个称呼，颇为怀念。
他将枫叶小心地搁在旁，字迹朝上，又看许久，方缓声笑道：“过来，本王回赠岁岁首。”
虞灵犀见他笑得这般温和，便直觉有哪里不对。
“没有纸。”她迟疑道。
“无妨，眼前就有最上等净皮白宣。”
宁殷似笑非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侧颜镀着窗纸外透过点浅光，俊美无暇。
然而，他下刻说出来话，却点也不美好！
宁殷本正经，勾着缠绵目光：“前夜爱得那深，不算？”
“……”虞灵犀恼他眼。
她努力将话题拉回正道，将镇纸下压着那片写有相思句枫叶拿出来，推至宁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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