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以为常,故意将目光往下,停在他紧实腰线下。
宁殷愣愣,随即搂着她大笑起来,笑得双肩颤动不已,沉沉道:“这东西不可,还是活着时较为好用。”
他心情真很好,虞灵犀两辈子也鲜少见他笑得这般肆无忌惮。
于是不再计较他胡言乱语,往他怀中拱拱。
过很久,久到眼皮沉重,虞灵犀以为宁殷已经睡着时,却听他低而强势嗓音传来。
若虞灵犀此刻睁开眼,便能看到他眼眸是怎样兴奋与疯狂。
他可以心甘情愿溺在她温柔中,死在她身上。
风鼓动楼阁轻纱,梨花雨随风而落,逐流飘荡。
天高云淡,斜阳金红将上等白玉染得秾丽无双。
宁殷玩着虞灵犀散落长发,深深看她半晌,低哑道:“记得岁岁曾夸生得好看。”
,“夫君……唔!”
尾音转,被尽数堵回腹中。
虞灵犀尝到梅子酸,也尝到无声纵容甜。
“宁殷,与其辈子防着那些人,不如名正言顺,让他们统统都闭嘴。”
虞灵犀靠着宁殷喘息,闭目轻而坚定道,“想陪着你站得更高。若朝堂秩序容不下你桀骜,便创造个属于们秩序。”
“陪着。”他道。
“好。”
虞灵犀听懂他意思,“会努力,追上你脚步。”
宁殷捏捏她后颈,低哑道:“说错,该罚。”
是影子追着光,他追着岁岁。
虞灵犀有气无力地抬起眼,不明白他突然提及此事是为何意。
“岁岁最喜欢身上哪个地方?”
宁殷轻扬唇线,温柔道,“把它割下来做得美观长久些,送给岁岁可好?”
“……”
小疯子宣泄爱意方式总是这般与众不同,乐于将身体乃至灵魂切,当做示爱筹码。
轻软嗓音掷地有声,沸腾血液如汪洋澎湃。
她看出他自厌弃,接纳他凉薄与疯性,欣赏他强悍与手段,却从不要求他舍弃自,成为老皇帝那样伪善“英主”。
她说她想站在他身旁,而非身后。
她说要让所有人都闭嘴,以能力创造个属于他们秩序。
宁殷轻啄她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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