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澜也很快调整回来，顺着沈凡
话问道：“你是说李鹤年将这些妖物封进长生牌位里另有所图？他要做什
？”
“不知道，这长生牌有点像是
种阵器，具体是什作用阵法，
需要看到全城所有长生牌位置才能知道。”沈凡另外纠正
点，“未必是李鹤年将这些妖物封进长生牌位，寻常凡人没有连通幽冥驭使妖物力量，做这切应该是
谢云澜心道你不知道，你这是在污蔑当朝国师，是死罪。
不过……这倒是正合他意。他直想扳倒李鹤年，正愁给他立个什名目构陷，沈凡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只要坐实，李鹤年必然得被处死。
但是，此事也不能急，眼下境况，他把沈凡说辞报上去，被处死不会是李鹤年，只会是胡说八道污蔑国师沈凡。
他正在思量时，沈凡又道：“这长生牌位虽然封印着幽冥妖物，但这妖物却直不曾作乱，若非那……”他又停顿下。
“昌平郡主。”说多少次都记不住，谢云澜无语道，“你记得名字吗？”
。那些不愿入轮回魂灵带着生前未尽执念，徘徊于幽冥万古黑暗之中，有渐渐想开，执念消散重归轮回秩序，有想不开，便慢慢在黑暗侵蚀下化为妖物。”
“幽冥妖物都是死去灵魂，它们并没有血肉身体，因此也无法来到人间，但有人打开幽冥入口，放出这些妖物，并且将它们封进长生牌位之中。”
“长生牌位？”谢云澜心里动，想到长公主家上祠堂那块长生牌，“你说是李鹤年做那些？”
沈凡：“李鹤年？”
“就是国师通玄真人。”谢云澜道。
他问完又突然想起来，沈凡大概真记不住，或者说压根不知道他叫什，他从未介绍过自己姓名，寻常人喊他也都是侯爷，谢大人，宣武侯。
可沈凡却说：“记得你。”
沈凡看着他：“谢云澜。”
谢云澜心里兀跳，不知道是因为许久没有人这样直呼他姓名，还是因为喊他名字人是沈凡。
“这妖物直不曾作乱，若非昌平郡主魂火比常人稍弱，受邪祟影响夜夜噩梦，此事当不为人所觉。”沈凡没注意谢云澜失神，自顾自继续道。
沈凡想想，说：“是他。”
谢云澜确认道：“你是说，国师做长生牌位，里面藏着幽冥妖物？”
“是。”沈凡很确认，“那长生牌位上还残留着妖物气息。”
谢云澜定定看着他：“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沈凡疑惑歪歪头：“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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