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鑫身材臃肿,比正常人足足大圈,跑动时身上肉跟着起晃动,像是水里波浪,却不似波浪般飘逸轻盈,他笨重
谢云澜捏紧拳头,被沈凡这非但不认错还直抬杠态度气不行,尤其沈凡还脸无辜,像是觉得自己说都是实话,不明白谢云澜为什要为此生气。
谢云澜连续做几个深呼吸,勉强平复好心情后,不再跟沈凡争论他会不会溺死问题,而是道:“如果他们不是要扔你下河,而是要把你扔下山谷,又或者直接抢你身上财物后找个没人地方杀你呢?”
“有个词叫人心险恶,许多人光看外表是看不出好坏与否,出门在外定要有防人之心……”谢云澜苦口婆心说许多,他这辈子没对人这唠叨过,若非今日之事实在是让他后怕,他也不会费那多功夫叮嘱沈凡,只为沈凡下回不要被人骗就跑。
他路说到沧州城外,城门近在眼前,已经能看到在城门口迎接仪仗,谢云澜才将将止住话头,他回头看着沈凡道:“记住吗?”
他说那多,沈凡怎也该记住。
离裂谷远些,沈凡手果然也随之放松些许。
行人渐渐走过裂谷,沈凡也恢复正常,不再那样紧紧搂着。
谢云澜开始翻不太旧旧账:“知道错没有?”
“什错?”沈凡不解道。
“还能什错?”谢云澜心道沈凡是点反省都没有,他语气严厉起来,“你有没有想过今日不及时赶来后果?”
可直到此刻回过头才发现,沈凡直在走神,听到他问话后过片刻才有反应。
“你说什?”他道。
谢云澜额头青筋狠狠跳动下,有时候,他觉得沈凡不应该叫沈凡,应该叫沈烦烦,个烦都不够他烦!
“不知谢大人到访沧州,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城门口迎出人,是沧州太守许鑫。
有差役先行步,将谢云澜到访沧州事禀告给他,许鑫不敢怠慢,连忙带人来门口迎接。
“什后果?”沈凡还是不明白。
谢云澜:“你会被他们扔到江里去,做河神新郎,就跟前九个溺死人样!成为水下冤魂!”
“水下没有冤魂,江水很干净。”沈凡条条反驳,“会水,不会溺死。”
谢云澜怒气本已经发泄差不多,此刻又被沈凡点燃:“会水顶什用?!江水有多急你没看见吗?!而且江面那广,他们把你从河中心扔下去,你有力气游回岸上吗?!”
“那也不会溺死。”沈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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