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们道:“确定,大家都这说!谁不知道他骆咏安连夜跑,守城门卫兵都看见,他连丽娘最后面都不见,这些读书人啊,薄情寡义,书真是都读到狗肚子里去!”
大家都这说?那为什云袖没有跟他说骆咏安去向,只道再也没见过?而且云袖描述骆咏安,跟舞女们描述薄情人,也并不太相同。
说话间,小厮带着打包好南瓜饼回来,舞女们也还有下场表演要准备,说说笑笑又走,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谢云澜回
舞女们你言语,都不用谢云澜问,就自说自话说下去。
“当年骆咏安读书钱还不少是丽娘接济,结果怎样?那句话怎说来着,负心多是读书人!”
“就是,丽娘对他那好,结果出事,他忙不迭就跑。”
“跑?”谢云澜插句,“他不是去太守府报案吗?”
“是去报案,可见太守大人不管,可不就跑嘛!”
云袖方才叙述时说这幅画画得甚至比徐丽娘本人还漂亮,如今谢云澜亲眼看见,确实被这精巧用色给惊艳到,灯火辉煌背景并不喧宾夺主,反倒通过恰到好处线条,尽数汇聚于舞台中央女子身上,便像是为她披上层灯火霞帔。
谢云澜仔细观察着画中女子面容,他觉得有些相像,却并不能肯定这就是水下化蛇,毕竟他离化蛇直有些远,看不太清,沈凡才是近距离见过化蛇面容之人。
他朝沈凡问:“是她吗?”
沈凡观察片刻,点点头。
那就是。确认无误,谢云澜正要把画收起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几名女子呼声。
“当时河神显灵事闹得那凶,他估计是怕自己跟丽娘相好事传出去,沧州百姓把他起扔到河里,所以连夜跑回老家去!”
“不对,他应该是怕被报复,丽娘名气大,平常还能护着他,丽娘倒,他个穷书生,还不是任人捏圆搓扁?”
“谁报复?”谢云澜问。
“当然是……”舞女们正要说话,却又齐齐止音,像是顾忌着什。
谢云澜大抵也猜到,他道:“你们确定骆咏安跑回老家?”
“哟,这不是丽娘吗?”
谢云澜闻声回头,见是几名刚刚表演完路过此地舞女,他心思转,问:“你们认识徐丽娘?”
舞女们还不知谢云澜身份,语气随意答道:“当然认识,丽娘可曾经是咱们这儿花魁啊。”
谢云澜:“那骆咏安你们知道呢?”
“知道,这不就是丽娘那个相好穷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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