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娘……”罗鸿远喝酒动作顿,神情也不复方才随意,他有些急切追问道,“关徐丽娘什事?谢云澜好端端查这事干嘛?”
“还不就是河神显灵那事闹!”许鑫把河口村事说,又道,“昨天早上那位沈烦烦大师用自己做祭品,去引河神出来,那河神还真出现,真身好像是什化蛇,种蛇尾人身,溺死之人怨气所成妖物。水底下有十只化蛇,除十个近期溺死男人,还有个女子模样化蛇,而且其他化蛇都被消灭,那女子模样化蛇偏偏逃跑,谢云澜就开始调查这女子化蛇来历,查出十年前河神也显灵过次,那回被献祭女子正是徐丽娘。”
“罗公子,你说说,咱们沧州怎就出这些妖魔鬼怪?这两天把忙,酒都没来得及喝上口,都是那谢云澜,好端端跑沧州来干什……”许鑫抱怨着对谢云澜不满,谢云澜不来,河口村祭祀河神事就不会事发,那他更不会发现什化蛇,当官嘛,做好上面布置任务就好,妖怪不妖怪,河神不河神,管那多做什。
许鑫抱怨许多,罗鸿远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心神还停留许鑫方才说化蛇身上。
化蛇……溺死之人怨气所成妖物……徐丽娘……罗鸿远无意识拿起酒杯,想要用酒液安抚
“来来来,罗公子喝酒,不要坏今夜兴致。”许鑫递上酒杯,笑着招呼道。
罗鸿远却不接,乃至挥手扬,将这酒杯都打翻,他恨恨道:“他谢云澜算什东西?也敢跟甩脸色!”
酒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碎裂音,打乱屋中和谐奏乐之声。
许鑫挥挥手,示意云袖等众乐伎侍女都先出去,等人走光后,许鑫才赔着笑道:“罗公子何必动怒?那谢云澜就是这个脾气,听说他带兵时就是个刺头,谁面子都不给,有时候陛下命令,他都不听呢!”
罗鸿远冷笑道:“管他什脾气,这是沧州地界,轮不到他来放肆!”
“是是是,谁不知道这沧州是罗公子您地盘!”许鑫帮罗鸿远顺着气,同时赔罪道,“只是谢云澜他有皇命在身,罗公子,也是被逼无奈,张厉事您可千万别跟见怪。”
“张厉?”罗鸿远反应片刻才想起自己手下好像是有这号人,他皱着眉问,“张厉什事?”
“罗公子还不知道?”许鑫道,“谢云澜把张厉抓,拷问天呢!”
罗鸿远给自己重新倒杯酒,随口问:“他拷问张厉做什?”
许鑫:“就是徐丽娘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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