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谢云澜将沈凡先前关于梦境说法大概复述遍,他分析道,“般人不会对八年前屠城事这样解,虽说他遍遍屠杀城中百姓可能只是为利用人心恐惧,但觉得这个举动本身可能也包含着他对夏人种仇恨,并且他还认识,综合下来,梦主是元戎人可能性极大。”
只有元戎人,才会这样仇恨夏人,并且仇恨谢云澜,若非谢云澜阻挠,元戎铁骑大概已经驰骋中原。而在元戎人中,当属塔尔古亲信部下对他仇恨最深。
韦承之思量片刻,认同谢云澜猜想,他道:“不过确实未曾听说塔尔古还有残部留存,这样吧,去联络些江湖朋友,帮着打探打探。”
“那就拜托先生。”谢云澜道。
他又与韦承之闲谈片刻,随即回到太守府中。
太远?”
可为什同行那多人,沈凡和王泰他们全都没有做梦,唯独他被卷入这个梦境呢?
“梦域连接跟距离没有关系。”沈凡说,“已经被卷入梦域,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无法逃离。”
便像曹金玉他们行人样,这个月来直都在云州,却还是噩梦不断。
“真正决定梦域连接对象,是梦主意识。”沈凡解释道,“就像你们做梦梦见人,般都是现实中熟识人样,被卷入这个梦境人都来过涯州并不是必要条件,应该只是梦主对涯州人比较熟悉,又或者,是他见过人,所以他心中存有印象,梦里才能够建立联系,将其吞进自己梦域中。”
时间晃到晚上,谢云澜用过饭后便回屋,他躺在床上,却未脱鞋袜,身上甚至还穿套轻甲,腰间也系着兵刃。
昨夜入梦时他只穿单衣,赤足空手,着实冻得慌,今夜倒是穿很多,就是睡起来硌人。
不光他自己硌,睡他旁边跟他挨着肩膀沈凡也觉得硌,他不由道:“梦里穿什衣服跟你睡前穿什衣服没有关系。”
谢云澜:“那为什昨夜入梦时只穿睡前单衣?”
“因为
谢云澜心里动:“就是说梦主很可能就在涯州,而且他应该认识?”
沈凡点点头。
谢云澜思量片刻,向韦承之道:“先生可曾听说塔尔古还有残部留存?”
这是他特地过来目,叙旧是方面,另方面还是想打探元戎人消息,黄耀武虽是城太守,但韦承之人脉广,认识很多江湖人士,消息渠道其实比黄耀武要多。
“不曾。”韦承之立刻猜到谢云澜想法,他说,“侯爷是觉得这个怪梦是元戎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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