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澜猝不及防对上沈凡
视线，他并没有被抓包后慌张，酒意壮胆，他此刻有种肆无忌惮张狂，反正都是梦，醒来后就什
都消失
，他还有什好怕呢。
在现实中沈凡不会再回来，幻梦中他难道还
“嗯。”幻梦中沈凡回应他，他走到谢云澜面前，注意到谢云澜这满身狼狈，像是想出声询问，可他随即又注意到谢云澜坐着秋千，便转而问道，“这是哪来？”
这不是王泰给他做那个，这是
个新秋千，专门搭个架子挂在院中，比王泰那个更大更结实，荡得也更高更远。
“
专门给你做。”谢云澜以为这是梦，所以他此刻很大胆，将心里话直接说出来。
他从秋千上站起，邀请道：“要试试吗？”
“好。”沈凡答应。
他也没来得及向沈凡确认那吻真正意义。
本想等大战结束后再找机会问，可却没想到这几乎是次永别。
谢云澜又长岁，他已经二十五，他大抵还能再活个几十年，对凡人来说还有大把青春可供挥霍，可对于沈凡来说，他寿命不值提，短暂地或许就像次眨眼，眨眼之后，烛龙依然在幽冥中守护众生魂魄，便如过往亘古岁月，可人间却已经是百代千秋，他大概也早已化作捧黄土，再不存世。
沈凡还会回来吗？
或许不会。谢云澜这样想着，他在沈凡心里，也许有些特别，却并没有那重要。
他坐到秋千上，谢云澜在后边慢慢推动秋千绳缆，他心不在焉，手在推秋千，注意力却全在沈凡身上。
他看着沈凡披散在身后墨色长发，忍不住捧起缕，放在指尖摩挲，是如绸缎般顺滑触感。
谢云澜心里有些奇怪，普通梦境中，触感也可以这真实吗？
醉意驱使下，他没有深究，只继续把玩着沈凡长发。
沈凡像是有所察觉，他回过头，看向谢云澜。
他抱起酒坛，将坛中酒液尽数灌下，他喝不少，却也有不少却洒到自己衣襟面庞上，弄得满身狼狈。
“哗啦”声，他将空酒坛随意地扔在地上，眼神渐渐开始迷离，像是有些醉。
他摇摇晃晃地倚着秋千，恍惚间，好像看到这空无人院落中，突然多个长身而立人影。
谢云澜以为是错觉，可他再定睛去看，那人影却依然在，并且越来越清晰，他甚至能看清对方那身白色衣袍，看清那张他日思夜想俊朗脸孔。
“沈凡……”谢云澜怔怔，他以为这是梦境，所以将语调放得很轻，唯恐将这幻梦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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