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叔摇摇头，指着小土对许戚说：“这狗心眼多着，就等
被闹烦
，拿肉消灾。”
许戚笑
下，“菜做得太香，他闻到味道肯定忍不住过来。”
“这话是拐弯抹角地夸。”良叔咧咧地笑出声，过会低下去，给许戚夹快鹅肉放进碗里，“你和梁悦
事情都办好？”
筷子顿下，乍听见这个名字，许戚心情比起从前已经很平静，“办好
“以后别再随便结婚，至少，要先弄清楚是不是相爱。”
梁悦咬下抹着口红唇，走下台阶按响车钥匙，“事情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去找和你相爱人，别来管。”
这句讥讽话，比起之前恶言恶语已经温柔太多。
许戚目送梁悦车离开，回到自己车里，扶上方向盘时脑中闪而过那句‘相爱人’。
爱字太沉重，放在哪里都有点让他无所适从，可当这个字碰撞上某个特定人，心里有处，戛然软下来。
说起来也好笑，梁悦离婚都是从工作时间里抽半天请假，离完还要回去继续工作。
许戚摇头，“没事，你回去吧。”
“嗯。”
梁悦应完，但还是没有动身，他们静站在民政局门口，没有哭也没有争吵。
“不会说对不起，因为你也对不起，”梁悦看着前方街道川流不息车辆，心情前所未有宁静，“这件事你做真让恶心，但你也说对句，们都做错事。不把你做这些抖出去，不是因为心善，要是你名声臭，在别人眼里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被别人当作受害者样可怜，暗地里不知道要怎
被嘲笑，还不如死算。”
“来，干个。”
良叔举起啤酒，和许戚碰下杯。
照相馆已经拉上卷帘门，今天歇业时间比平常早。许戚和良叔坐在折叠桌两头，支着木板凳，面前摆着刚出锅热气腾腾四道菜，荤素都有，香味勾来小土，摇着尾巴不停绕着桌腿转。
良叔赶两脚，“去，不是给你乘饭吗？走远点。”
小土嗷呜好几声，还是不肯走。良叔边骂骂咧咧，扯下块鹅肉丢远，小土两三下奔过去，埋头啃起肉。
许戚心口抽疼下，“知道。”
“所以你也别想能祝福你，”梁悦瞥他眼，“以后不要出现在面前，就当没你这个人，不管你和别男人女人什关系，没有事情，别再来联系。”
“也是这想。”
许戚走下台阶，放慢步伐，“但有件事还是想对你说。”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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