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时候直板着个脸,话也不和说,”许戚想起来还有点难受,但不想让廖今雪觉得
廖今雪浅浅勾下唇角,转瞬即逝,时刻把眼睛放在廖今雪身上许戚不会忽略任何个微小细节。
他们没有真加入儿童游乐场,离开雪场后去同样在场内溜冰场。光滑平面比雪面让许戚适应很多。
“你怎学那快?”看着同样几分钟就掌握技巧廖今雪,许戚不禁怀疑是不是因为廖今雪名字里带雪,才让他在这方面有着莫名其妙天赋。
廖今雪顺畅地滑到他身边,半倚在栏杆旁,“这些运动学精很难,上手容易,保持不摔倒就可以。”
“可是摔跤又不是能控制。”
好意思总是麻烦他,让他先走。”
“所以你准备过来麻烦吗?”反问像片雪花轻飘飘地落在眉间,没有锋利到捎上讽刺意味,但足够戳破许戚本就薄脸皮。
他滑雪镜下两边脸有点发热,嗫嚅:“那再把他叫回来。”
廖今雪压住他正要提起滑雪杖,“你身体太僵,重心要往下沉,不要担心摔倒,板子会托住你,越小心反而越容易摔。”
许戚慢拍才反应过来,廖今雪这是在教他。
“你不能控制事情,不代表每个人都不能。”
话里似乎藏着比字面更深含义,许戚心微微颤,往廖今雪身边靠近点,轻声问道:“那们没事吗?”
“什没事?”
“你生日那天晚上事情。”
廖今雪偏头,鼻尖距离被倏忽拉得很近,“你以为在生气吗?”
运动天赋果然不能随着年龄增加而同步增长。许戚记得十年前他因为跑步而晕倒在操场上,那个时候还能用肺活量差解释。现在不得不承认,他确没有运动细胞,连最简单平衡也差得要命。
许戚几次摔倒在廖今雪身上,不是故意,但是次数多就显得很可疑,好像他故意往廖今雪身上凑样。许戚忙借口说他可以自己练会,让廖今雪先去滑别赛道。
廖今雪走后,许戚不得不个人面对艰巨滑雪道。雪面实际很平缓,但对没有平衡力人来说,两根滑雪板就像颤巍巍高跷。
许戚数不清自己摔多少次,又是次摔跤,后颈衣领突然被人提起,廖今雪在他身后,扫去许戚衣领和头发上雪碎,淡声说道:“你可以去坐会那边项目。”
顺着他示意方向,许戚看见被建成城堡儿童游乐区,阵哑然,为维护所剩无几尊严难得反抗道:“你要是想去话,可以陪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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