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连期待那久开始都不曾有过,这段关系怎就成这副
三天时间,仿佛以错误流速被凝固在原地,回忆起来只剩下廖今雪。有且仅有廖今雪。
那个晚上发生事逐渐变得模糊,廖今雪话也被段段截开噪音代替,记不真切。有股力量刻意地阻止许戚回想,旦察觉到企图,大脑就释放出钝痛信号,像是某种带有警告保护机制。
许戚失神地盯着掌心血,他已经不能准确地说出这些伤口是怎来。沉默太久,良叔连续喂好几声,许戚终于想起来还要让对方别担心:“应该是睡着,没有听见,下午再过来看看。”
良叔心再大也忽略不许戚那头虚弱,只当他换季着凉,患上重感冒,关心道:“多大点事,请人来弄就行,你生病就在家好好躺着休息,改明天过来看你。”
“没事,过段时间就好。”
机冰冷外壳,耳膜刺进道中气十足声音。
“刚才怎没接电话?”
是良叔。
“…”
堪堪挤出个字,许戚就被比破铜锣还沙哑嗓音弄得顿在那里。良叔年过半百,耳根灵敏度分毫不减,当即就问:“你嗓子怎回事,生病?”
许戚这轻声说着,第次感觉到言语苍白无力。过段时间真会好吗?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会不会好,不知道段时间究竟有多长。
血是止住,但还是弄床单和枕头上到处都是,黑暗中乍看仿佛凶杀现场。许戚起来给右手包扎圈,被自己发散思维弄想笑,但当看见客厅和三天前没有任何区别狼藉,目之所及与手心伤口起提醒他自己曾做什。
干涸眼眶兀自涌出股热意,这些天已经哭得够多,怎流都只剩下刺痛,拿着针尖朝眼球戳去。
怎就这样?
许戚扯扯唇角,估计现在把他扔进医院里不会有点违和。他勉强撑着床坐起身,尽可能让语气听起来像没事:“有点感冒,刚才你给打电话吗?”
良叔摸摸稀疏头顶,边回想边说:“打是座机,等好久都没人来接。你上回是说今天中午过来修吗?还是把日子给记岔。”
许戚脑子里生锈齿轮终于复工,艰难地把断片记忆安回正确位置。
是有这回事,良叔让他有空帮忙修理下店里坏水管,老房子年久失修,常有事。许戚记得自己答应,但那似乎是很久以前记忆。
他放下手机,定睛看向屏幕显示今天日期,骤然被光线刺得恍惚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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