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戚已经记不起廖今雪病房位置,在那个混沌情况下,他没有办法把任何事情复刻进脑子。路问医生,问护士,终于找到正确门牌号。
他把手压在门把上,施力推开,胸膛下麻木心随着门发出‘吱呀’复苏,太多想说话堵在喉咙口,因为艰涩,发不出来。
伤口还疼吗?什时候缝合?要住几天院?其他皮外伤医生怎说很多很多。
还有,
为什要替他挡下蒋明那击?
就扔下句质问。
许戚按按疲软眉心,“是打架,但警察抓是别人,没事。”
“你别想拿假话糊弄和你妈。”许山显然是不信,不知道这话里到底是担心更多,还是怒气更多。
“要是骗你,怎可能还给你们打电话?打架是别人,刚才在警察局录笔录,已经出来。”
听到这里,许山觉得也有点道理,总算松开点紧拧眉头,“你妈说多吓人,说你满手血,还被押进警车里。”
许戚扯扯嘴角,带点讽刺笑,他拦下不远处驶来出租车,对电话那头说:“先挂,要开车。”
许山说:“明后天记得给家里打电话。”
许戚顿,明白,许山还是不相信自己没有犯事这个事实。
放在平时,他也许会有更加激烈情绪起伏,但不是现在。
他仓促地挂电话,连同许山刚才话都抛之脑后。出租车路停在医院门前,夜间门诊大楼依旧灯火通明,甚至比白天更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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