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
样。
许戚照片里
人是他，
但如果廖今雪早就关注他账号，那他曾在上面发布学生时代偷拍，岂不是也被廖今雪发现
？
大约察觉到背后骤然紧绷气息，廖今雪缓声说道：“
把你发在上面照片都看遍。”
气息连带身体，都变得更加紧绷。
廖今雪紧接说完后半句：“拍很好看。”
许久，背后传来声闷闷‘谢谢’。
“怕你再删遍。”
耳边短暂地失声，许戚动下唇，想推出几个字，但到嘴边空白片。
廖今雪也会有害怕东西吗？
为这层拙劣伪装，廖今雪改掉原本账号名，换新头像，新名称，但每句对话里又毫不遮掩他身份。到底是希望他认出来？还是不想让他认出来？
这个问题廖今雪自己都难以给出答案。
骑自行车，就那个时候试过，后来直没再骑。”
廖今雪说：“这个不难学，改天可以教你。”
“但是摔过次，太疼，怕还要摔好几次才能学会。”许戚呢喃声很轻。
那时疼他记很久，也或许这段与自行车挂钩过去被他味地逃避。自那以后，他就再没有碰过。
廖今雪拢紧握着车把手掌，言不发。
“特别是你拍坐在教室里写试卷那张，”廖今雪话重新提起许戚颤巍巍心，“感觉照片拍不像。”
果然被发现。
许戚也不知是该如释重负，还是破罐破摔，干脆放弃做无力辩解，“那是以前你，和现在还是有点不同。”
“和以前也不样。”廖今雪却这样回答。
许戚问：“哪里不样？”
“你直关注着账号吗？”许戚问出这句话时还是强烈不可思议，就像是做梦样。
廖今雪默会，夹杂点不易察觉淡淡笑意：“还给你点过赞。”
“那你有评论过吗？”
“没有。”
想想也是，他每条博文下面评论屈指可数，如果出现个活跃头像，他不会直没有察觉。
许戚不自觉给指间那片薄薄衣角捏出皱褶，也像心口圈圈漾开涟漪，他听见自己声音在说：“你怎会想到用这种方式？”
风捎来廖今雪嗓音，听不太清：“什？”
许戚回答还是不重，逐字逐句：“为什不直接告诉，那就是你？”
这次，廖今雪听清。
天色渐暗，世界也变得安静，那些车水马龙动静不被容纳在他世界里。自行车穿过绿灯，廖今雪用平静声音说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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