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对Omega不感兴趣,你少玩色诱这一套!”
服道:“你还瞪我?要不是我给你渡一口气,你现在还能在这瞪我?”
提到渡气,江鹤苓忽然停了脚步,没了湖水的遮掩,江鹤苓的湿身完全展露,白色衬衫变得透明,贴在他的皮肤上,衣衫下的肌肉线条更是一览无余。
他转过身,看向气鼓鼓的闻弈,抬手抹了一下自己嘴角的伤口,毫不留情地吐槽:“吻技真差。”???
这四个字轻飘飘的,但听在闻弈的耳朵里却是跟惊雷似的。他瞪着眼睛望向江鹤苓,既想反驳自己吻技不差,也想反驳刚才那不是接吻,但眨眼时,他视线扫过江鹤苓胸前那两点凸起的珠红,脑子里的念头忽然就被炸飞了。
现在不是粉了,而是红,艳丽的红,勾人的红。
江鹤苓见闻弈终于是闭了嘴,也没再说什么,自顾自地转身往车的方向走。
没走远两步,他耳畔忽然吹来一阵潮湿的风,微苦的琴酒信息素从身后裹来,带着细微的情动暧昧。
江鹤苓肩头一沉,一件湿透了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跟上来的闻弈双手拉紧,将他几乎全裸的上身裹得严严实实,语气凶狠地警告他:
“别对我用激将法,我不吃这套。”
“还有,那不是吻,是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