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躺了上去。
“睡吧,有事叫我。还有,柜子里有抑制贴,你要是控制不好你的信息素就贴上,别暗戳戳地乱撩。”
江鹤苓:“……”
夜色渐深,万籁俱静,没过多久,室内便只有平缓的呼吸声和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第二天一早,闻弈是被一股浓郁的潮湿玫瑰香味儿熏醒的。
浓郁的花香完全侵占了他的嗅觉神经,羽毛似的挠着他的腺体,刺激着他的血液加速流动。
不过两秒,闻弈就完全清醒,转头看向了信息素的来源。
晨光从窗口照射进来,足以让他看清室内景象。
只见江鹤苓双手捂着后颈,抱着脑袋蜷缩在那张单人床上,床上的被子被他蹬落在地,身上的衣衫也凌乱不已,裸露出纤细窄腰和修长小腿,白皙的皮肤上浮出大片的粉色。
他眉心轻蹙,紧闭双眸,面上笼着类似情动的潮热,俨然一副即将进入发情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