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帮你啊。”
江鹤苓睨他眼,十分不屑地说句“不需要”,言闭便要作势翻身不再理会他。
闻弈嘿声,出手迅速地捏住江鹤苓脸颊,迫使他无法转头。
迎着江鹤苓瞪视,闻弈语气轻佻:“少爷,别
这又是在玩欲擒故纵?
“江鹤苓,其实还有个办法。”闻弈忽然开口,半是商量半是试探。
见江鹤苓闭着眼没有回复,闻弈又扯扯被子:“江鹤苓,跟你说话呢。”
还是没反应,甚至眉头都没动下,闻弈心头紧,担心他陷入昏迷,引发休克,只得俯下身,在他脸上拍拍。
手还没碰到人,江鹤苓就敏锐地偏头躲过。
到闻弈弄丢抑制剂,跟他你来往地开嘲讽,还忍耐着欲望,没有对闻弈做出什暧昧举动,只是直让他滚蛋。
“经历太多次,”江鹤苓扯扯嘴角,声音透出疲惫,“锻炼出来吧。”
这话说得让闻弈无话可接,他看过江鹤苓资料,说他患有罕见信息素紊乱综合征,发情期比般Omega更频繁,并且过程中会伴随着难以忍受疼痛。
这种痛苦从他15岁分化开始,已经有十年。
江鹤苓双目微合,神情既脆弱又坚毅,有那瞬间,闻弈竟生出些许心疼情绪。但在他记起这浪荡少爷有屋子Alpha后宫供他度过发情期后,心疼就变得言难尽。
“……”果然是在装蒜。
“你其实是个演员吧。”闻弈讥讽句。
嗅到鼻尖涌动气流里,多股浅淡琴酒气味,江鹤苓睁开眼睛,看向闻弈目光里透着无语和不满。
不知道这家伙又要发什神经。
“你又要干什?”
闻弈不走,江鹤苓也没力气再赶他,闭着眼睛兀自忍耐着信息素次又次地躁动,喷发。
室内变得安静,空气里弥漫着甜腻诱人信息素。闻弈和江鹤苓坐躺,相安无事,各自忍耐着各自难受。
抑制剂似乎完全起效,闻弈已经完全闻不到那股潮湿玫瑰信息素,身体热度也在逐渐平复,待到那股难耐躁动逐渐平息,闻弈回头看着闭眼皱眉江鹤苓,心里蓦地觉得这场景很是怪异。
江鹤苓这个进入发情Omega和他这个超越S级Alpha帅哥同处室,两人竟然克己复礼,相安无事,若是传出去,定然是奇闻桩。
闻弈越想越觉得江鹤苓发情期很奇怪,江鹤苓从找他做保镖开始就对他图谋不轨,现在面临发情期,却没有趁机勾引他,让他标记自己,而是自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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