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鹤苓嘴里尝到的味道不同,江鹤苓的嘴更软,也更甜。
老实讲,被性器顶着喉口的感受并不好受,可闻弈却没有任何的反感,他没有经验,只能小心地用舌头舔舐,舌尖戳着铃口,即便闻弈有所克制,犬齿仍然刮到了江鹤苓的性器上。
微妙的疼痛加剧了快感,江鹤苓抽动着挺腰,最后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在喊出闻弈的名字时,射了出来。
闻弈避得及时,没被精液射了一嘴,多数都在他脸侧和嘴角。这画面江鹤苓甚至不敢看,他清楚地知道,他掌控的,他忽视的,在这一刻,全都朝着失控的方向飞驰而去。
闻弈不知道江鹤苓在想什么,只是他在江鹤苓眼中看到了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情绪,说不清是什么,他只觉像是冰封的湖面在这一刻破碎,无数晶莹闪烁其中,让他看到了可能性。
他抹掉脸侧的精液,抹在江鹤苓发红的腿根,同时快速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在高潮的那一秒,他俯下身,嘴唇吻在江鹤苓半阖的眼皮上,精液射在了江鹤苓的性器上。
我好像不是只有一点喜欢你了,江粉粉。